我这里把话扯远了,也是一时高兴,说到了这里。我们国家的喝酒习惯确实如张颐武教授说的,已经异化了,变成了周宁院长说的,现在的饭店酒桌变成了办公室的延伸,成了规范之外的一种灰色地带,并在这里办了一些灰色的事。
生活的味道,是什么都有,所以说到这里就说一说,算是发发牢骚。文人骚客嘛,就是说当不成文人也罢,当个骚客也可以。
刚才按照日常习惯,我是应该去炼会儿功的,可是一说得兴头子上,给忘了时间。虽然这个兴头子未必是高兴,也可能是气愤,气愤也很让人产生兴头子,一发气就没有收拾,特别是自人儿气自己的时候。
希腊的亚历山大干红葡萄酒确实有非凡味道,这也许是跟自己的经历有关。有很多事情,只有你经历过了,你会有体会。酒也是有生命的东西,你不让它醒过来就吸入嘴里,完全像和一个没有睡醒的人说话一样。而酒中所蕴含的丰富味道,也不是一个生活单调的人能够理解的。他们会像那个向侍酒师叫:“倒满,谢谢!”的人很类似的做出一些搞笑的举动,很有可能像我在医院的那些同事一样,说:“涩口,难喝。”
另一个说:“你这个没文化的,喝干红要对牛奶!”
再一个说:“就是,一点不甜,要加点糖才好喝。”
卧槽,这些人怎么来形容他们呢?我吸雪茄的时候,用牙咬着烟头,一个烟客说:“你插根火柴在后面嘛,就用不着咬烟了。”
卧槽,这些同胞真是可爱,自以为聪明得可爱。
勃郞特给我添了酒,我说:“我建议史蒂娜仙女也来一杯,狄俄尼索斯是个热情的,爱帮助好人的人。”
史蒂娜说:“没有爸爸在我从不喝酒。”
啊,这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那就不能喝了。”我立即否定了我的建议。尊重别人是最起码的礼貌。
“你们也是来希腊旅游的吧!”
“史蒂娜出来散散心,实际上以前来过雅典的。”勃郞特解释说。
“哦,”我应了声说:“那从安全上考虑,还是尽快回家的好,他们不在你的家乡下手可能有什么原因,或许在你的家乡有安全保障。”我这样解说,虽然我很想看到史蒂娜,但是她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她回去后再也看不到她了,我也没有任何理由要挽留。一个人,决不能只因为自己的一点开心,就让别人冒险,而且是很大的危险。
我呷了一口酒,这味道里有些酸、甜、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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