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一个一脸大胡子的满人将领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人还没到声音就通过大嗓门传了进来。
刘良佐和杨捷连忙站起相迎,“见过胶将军。”本来刘良佐和杨捷官职比他大,是不需要这样谦卑的,但谁叫人家是满人老爷呢。这不就和后世一样嘛,甭管你再大的官,见了洋大爷照样矮半截。
胶商打了酒嗝,满脸通红,显然是在哪刚喝了花酒过来,一见到刘良佐,二话不说,伸手就扇了一巴掌,拔出佩刀就要对着他的脑袋砍。杨捷手急眼快,赶忙身手拖住胶商,“胶大人,有什么事说清楚嘛,这是怎么回事?”刘良佐吓得都呆了,也不知怎么回事。
“还说什么说,杨国柱都已经告诉本将军了,刘良佐投敌叛主,倒戈一击,致使我军失利。今天还敢来九江,难道还想来里应外合,夺我九江不成?哼,你们这些狗蛮子,没一个好东西。本将军今天要为大清勇士报仇雪恨。”胶商一把推开杨捷,追着刘良佐而去。
刘良佐跑无可跑,凭着自己灵敏的身手,精准地捉住了胶商握刀的手腕,一下就跪倒在地,哭着辩解:“胶将军,你要明查啊,杨国柱他使的是诈降计,是他害死的谭泰将军,现在又要陷害我,您可千万不要做出亲者痛仇者快的事啊。”
胶伤一顿,脑子也懵了,“他娘的,到底你们谁说的是真的?刚才杨国柱哭得比你还惨。”
“我们可以对质”刘良佐急着说道。杨捷也在一旁帮腔劝解,总算是消了这位满大爷的火。
“那好,本将军就把杨国柱叫来,让你们当面对质。”胶商也没有其他办法,也就只能答应了。
九江知府署衙,知府吴士齐坐在主位上,闭目沉思。旁边桌几上的茶水泛着一圈圈的波纹,淡淡的水汽袅袅飘起。
坐在下首的前九江总兵冷允登端着茶盏大口地灌了一口,焦急地盯着吴士齐,“吴大人,快点下决定吧。大丈夫生于天地间,怎么能这么窝囊。那狗鞑子居然敢连夫人都给…呃,今天他们敢做这事,明天他们就敢灭了您满门。”
冷允登右手一指对面,“这位使者已经说了,只要我等就地反正,官进一级,爵升三等。老子早就不想给鞑子干了。现在南昌打了胜仗,满清正黄旗、镶白旗两旗人马死伤殆尽,已无力再战。广东的李成栋也已反正,正在攻打赣州,北边大同总兵姜瓖也叛清归明,鞑子现在已是四面受敌。兔子尾巴,长不了了。吴大人,还是早下决断吧。”
坐在冷允登对面的是一位老叟,手捋胡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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