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夜,新月无光,星星却格外明亮,吕布回到营地,看到其它都睡下了,管亥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手里捧着一个破损的火焰形纹章。吕布不知道该和他说些什么于是回到营帐睡下,可是辗转反侧一夜未睡。
翌日清晨,旭日初升,吕布走出帐子,看到管亥还保持着昨天的姿势,手里依然捧着那个纹章。
“这是何物?”吕布问道。
“大当家送我的生辰牌,上面刻着我的生辰八字。”
“今天我们去拜祭一下大当家吧,大当家有何遗愿?”吕布问道。
“大当家就希望寨子里的乡亲能衣食无忧。”
“你可有办法将寨子里的百姓迁到北海东莱?在那里我有办法让这些人安居乐业。”
管亥再次以看待怪物的眼光看着吕布,“你说的话当真?”
“一言九鼎,可是有个条件,你们不能继续信太平教。”
“你要我背叛贤师?”
“张角不是什么贤师,而是妖言惑众的贼人。”
“你胡说,贤师法力无边,你污蔑贤师,我杀了你。”管亥说罢便准备攻来。
“你不是我的对手!”吕布呼喝道。管亥充满怒火的眼睛转即黯淡了下去。吕布继续说道:“你可看过张角施展神通?”
“见过,生病的乡亲喝了贤师得符水病就好了。”
“这算什么神通。药也可以治病,所有的大夫都是大良贤师了。”
“符水治病不算神通,那什么算神通?你施展个神通让我看看。”管亥不依不饶道。
吕布想了想说,“我能运水成虹算不算神通?”吕布拿出水囊,含了一口水,计算好位置与角度之后,将水吐出,清晨的阳光经水滴折射,出现了七色的彩虹。
管亥第三次以看待怪物的眼光看着吕布,“你比贤师厉害。”
“我都和你说了,张角不是贤师,是贼人。”
“你胡说。”管亥狡辩道。
“算了,先不说此事,你昨天说你之前不在是找张角去了,找他有何事?”
“贤师要大当家带人抢劫官粮,可是大当家连百姓也要抢,我反对,可是大当家不听我的,于是我就回去请大良贤师评理。”
“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还挺明辨是非。”
“哼”
“我们启程吧,去拜祭大当家。”
麴义手下将马贼埋在一起,立了一块无字碑。管亥跪在碑前情绪很激动,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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