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湘看了张天杰一眼，忽然问道：“天杰，你这次回来，为的就是吕清德这件事吧？”
“嗯，这个……也不完全……嗯，基本上就算是……哎呀，楚湘，你赶紧说这个吕清德后来到底怎么样了吧？”张天杰支支吾吾地说着。
林楚湘沉吟了一下，又说道：“吕清德现在一定是已经死了，因为在我离开雨湖农场的时候，我就确定他肯定活不过三个月了。现在已经五个月了，他肯定是已经化为一把骨灰了。天杰，现在吕清德死了，他的秘密可就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了……”
她死死地盯着张天杰，张天杰不由得感到了一丝不安，他勉强笑笑说道：“既然是这样，你就快点把秘密告诉我吧。”
林楚湘说道：“那就是让我帮你的忙喽，我帮你的忙能够得到什么好处啊？”
张天杰一怔，心里不由得一沉，但是表面上他还是装出轻松的样子，想了想对林楚湘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楚湘。这样吧，只要你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可以给你三千元人民币，还有二百斤湖南地方粮票。”被于永福拒绝的那笔活动经费还放在张天杰这里，于是被他拿来应付林楚湘了。
林楚湘冷笑了一声：“你给我钱有什么用？我又不能花。要是我什么工作都没有，手里还有大把的钞票，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警察给抓起来的。所以，你的这个酬劳对于我一点意义都没有。”
“那……那你想要什么？”
“我想走！”
“走？”
“对，我要离开这里，离开大陆，到香港去。”林楚湘坚定地说道：“我姑妈现在就在香港，从小她就非常疼爱我，我去了她一定会收留我的。我早就想去香港了，可是现在我浑身上下连买火车票的钱都凑不够，而且孤身一人也没有办法走。现在我遇到你了，这就好办了。你一定有离开大陆的方法，我就跟着你离开大陆，然后再把吕清德的事都告诉你。如此一来，不仅你帮了我，而且我也帮了你，咱俩互不亏欠，很公平吧？”
张天杰怔住了，他实际上隐隐地已经感觉到林楚湘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了，而这要求是他无法满足的。作为一个情报人员，常识告诉张天杰，于永福给他所做的安排肯定是不包括第二个人在内的，如果临时再加进去一个人，那是肯定行不通的。于是，张天杰只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对林楚湘说道：“楚湘，你应该知道，我是不能随随便便带着一个人走的，更何况是一个像你这样的弱女子。这样吧，你把吕清德的事告诉我，我到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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