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守昌一席话，没人接下去，因为这些话都是方向性的、原则性，说的很好，也很对，就是不具体，没有办法落实。大家都在看总指挥牟剑锋，等待他的具体指示。即使如此，郑守昌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自己是政工干部，就是管方向的，至于具体怎么做，那是军事干部的事。他与大家一样，把目光转向牟剑锋。
牟剑锋看着大家的目光，明白那是想知道自己的判断，等待他决定下步的行动。“消灭敌人不应是战争的主要目标，控制敌人才是我们应该做到的，这样才能确保将损失降到最低。我们守护的目标是这座城市，如果敌人把城市打垮了，即使消灭了敌人，对于我们来说，也不能算是胜利，从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失败。这就像警察解救被犯罪分子动持的人质，如果人质没有解救出来，即使将犯罪分子击毙，那行动也是失败的。所以我认为，攻击群这次只是试探性打击，他的下步行动意图才是我们关注的重点，如何控制敌人的行动才是关键。”
郑守昌不大认同，他认为敌人就是敌人，必须干净彻底地消灭，只要将敌人消灭，胜利就是他们的，任何心慈手软都会付出预料不到的代价。“我却认为这是敌方的惩罚性打击，或者说是报复性打击，对民生目标打击让我们防不胜防，让我们丢了颜面。我们也应该以牙还牙，对其实施报复。你们大家的意思呢？”
既然郑守昌点将，大家也没有不发表意见的理由。空5师师长尚志武思索了一下，代表空军发表了自己的意见。“我认为牟总指挥的判断有道理，消灭敌人不是目的，控制敌人才是最要紧的。等待也许能找到机会。”
郑守昌坚持己见：“我认为不动则已，一旦动了就不要停止，攻势防御不能动摇，只有这样，才能始终占据主动，不给敌人再次组织进攻的机会。”
牟剑锋没有争辩，而是把目光转向了匡文正：“参谋长，你的意见呢？”
匡文正心中犹如一团乱麻，局势的发展早已远离了教科书，已经让他看得眼花缭乱。“我认为攻击群是乱打，几乎没有什么章法，就像学生做作业，思路不清，就乱写一通。我们就把该防的防好，该打的打好，最终结果大家自有评价。”他像教员一样的点评，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大家实在是无语。
牟剑锋哈哈一笑，摇了摇头说：“我觉得不是乱打，而是真打，而且打的很有章法。他的重点为什么不打军事目标？而打民生目标。为什么只使用了远程打击力量？而地面部队没有推进。我认为这次打击至少有两个目的，一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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