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内务,队员们很快又重新在空地上集合,几乎不分先后。但令人气恼的是,吕剑竟然在车顶睡着了。我们列好队,等了大概十多分钟他才悠悠转醒。
他慢悠悠地伸了个懒腰,就在车顶上盘腿坐下。说:“那么,最后两名是哪路神仙?出列!”
两名队员喊了声报告,然后出列。吕剑盘腿坐在车顶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开始划拉,并同时揶揄道:“9号和22号。你们是属乌龟的吗?每人扣五分,下次长进点儿!入列!”
“是!”两名队员回归队列。
接下来是去仓库领装备。一把95式自动步枪,一件战术背心,四支塞满了教练弹的*,以及装填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很有分量的行军背囊。
标准的二十五公斤负重。
吕剑站在一辆敞篷的越野车上面,拿着扩音器喊道:“从现在开始,你们所领到的装备全部由你们个人保管,若是出现任何损坏或是遗失,直接淘汰!都听明白了吗?”
“明白!”
“诸位远来是客!我们当然得好好招待!现在就让我领着大家,去山顶上好好地看一场日出!稍息,立正!向右转!向前对正!跟上这辆车,掉队的扣十分!”汽车的引擎快速发动起来,车辙碾压过土黄色的路面,领着我们驶出了基地的大门。
基地外是一条土路,厚厚的灰尘被车轮搅起,真可谓是遮天蔽日,将百多人的队伍完全包裹在了里面。
我们淋了一晚上的水,本就浑身透湿,现在笼罩在尘土里,不多会儿身上就裹满了泥巴。
越野车行驶得不急不慢,一直保持着能让这一百三十七双腿都跟上的匀速。吕剑懒洋洋地躺在车厢内,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儿。他笑嘻嘻地看着我们跟在车后面吃灰,过了一阵脸上突然露出一个歉然的神色。
这样的歉然有一种刻意的做作。之后的日子里,当吕剑每每露出这样歉然的神色的时候,就意味着我们就要到大霉了。
于是,紧接着他就拿着喊话器站了起来:“诸位见我唱歌,估计也心里痒痒。来,大家一起唱一首!”
他开始起头:“你问我什么是战士的本色,我送你一枚小弹壳。预备,唱!”
我们恨得牙根作响,这是摆明了要我们张嘴吃灰。但也只得跟着唱:
你问我什么是战士的本色,
我送你一枚小弹壳。
它会在祖国需要的时候,
喷涌出一腔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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