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剑又吹响了哨子,我匆匆咽下简十三分给我的半个馒头,跟其他队员一起快速列好队。我们在极度疲惫和饥饿的情况下仍尽力保持着严整,只为了能让吕剑少一个挖苦我们的由头。
现在中午已经没有了那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吃了这么一点儿完全算不上是午饭的午饭,我们又得继续训练。更糟糕的是,我们完全不知道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除了每天例行的两次冲上山头,其它的科目都是临时安排的。有时是几个人一起抱着圆木在泥沼里做仰卧起坐,有时是扛着弹药箱在高压水枪下完成百米冲刺,有时是扛着冲锋舟去江边进行抢滩演练。
要是恰巧某一天吕剑心情很好,他会让我们把这些挨个儿来一遍。
在这个下午,吕剑似乎还没有开发出用来折磨我们的新花样,所以我们的体力首先得在600米障碍场上消耗一遍。
10米长的低桩网简直像碎肉机,8米高的索网就是绞刑架。我在毒辣的太阳下步履维艰,半个馒头所能提供的能量完全经不住这样挥霍。
我不得不强制性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想象着甜的发腻的蛋糕,冰镇的可乐,边吃边抽烟感觉会更好。我在脑中画饼充饥,望梅止渴,终于将这一天熬过去。
这段时间最折磨人的是饥饿,发馊之馒头不再是管饱的分量,而落后的队员干脆是吃都吃不上了。吕剑不再赶人走,但他等着你自己撕下编号,主动离开。
饥饿比劳累更能瓦解一个人的意志。
在饥饿的状态下,训练强度却在逐次增强,有时甚至会持续四十八小时以上。队员的数量每天都在锐减,直到仅剩下了28人。
这才仅仅过去一个月半月,偌大的宿舍就已经人去楼空。
我们剩下的28人被平均分成了两个小队,搬出了宿舍楼,在特定的地点搭建了两个大帐篷,接下来的日子我们都将会住在里面。而原先的宿舍楼将会回归本质,被改装回室内训练场。
我们又领了一次装备,每人除了挑选一把适合自己的枪械外,还额外配发了*手枪。现在,战术背心上的四支弹匣里已经压满了实弹。
而行军背囊里的一切乱七八糟,除了增添重量之外毫无用处的东西,都已经被替代。这些装备或复杂或简要,浓缩了在突发战争中单兵所能用到的一切。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被通知放半天假,晚上食堂加餐,有肉吃。好消息真是一重接一重,但真正让我们振奋的消息是——吕剑退场了,他休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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