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杨有存就拉着王子轩说：“今天估计你要提审了，到时候不要忘记带烟回来啊。”
王子轩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今天我要提审呢？”
“哎呀，一般都是这样的啊，进来一两天会提审一次。到时候你要问警官要几支烟抽抽，不给你你就不要回答他们的问题。然后，偷偷藏几支回来。我们每个人去提审都会带几根回来的。”杨有存哄小孩似的说。
“哦，”若然自然不会听他的，但是嘴上答应，“嗯，我尽量。”
“不是尽量，一定要带回来啊。不然要做规矩的。”杨有存半带玩笑地说。
王子轩笑而不语。
早上，管理进监室检查了，形式性地问了下王子轩，有没有人欺负他之类的话，然后就走了。这个管理完全没个警察的模样，站在那里腿一抖一抖，和二流子没区别。
当天早上，王子轩还真被带去提审了。来审讯他的是一男一女，男的主要问，女的主要记。那个女警倒是长得十分标致，王子轩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王子轩是吧？”男警察隔著玻璃问。他的脸轮廓分明，看起来倒有些威严。
“是。”王子轩回答。
“今天我们来提审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问题。这样对你有好处。”事实上，一般如实回答的人多半是没有好下场的。许多人就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嘴巴，给自己多加了几年刑期。但是王子轩是没有什么好骗人的，他本来就没有犯罪，犯不着说假话。
“十月7号，也就是李燕死的那天下午，你去哪里了？”
“我去和她见面了，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住所。”王子轩如实回答。
“你不工作吗？”警察的问题有点风马牛不相及。
“当然工作，我是做市场营销的。”
“嗯，你为什么要去见李燕？”
“她是我女朋友，那天她要和我分手。所以，我就去和她分手。”
“她为什么和你分手？”
“我不是特别清楚，好像是她有新的男朋友了。”
“那么，你恨她吗？”警察开始循循善诱。
“我不恨她。”王子轩面无表情地说。他确实不恨李燕，只是伤心。
“不恨？这不符合常理吧？她要和你分手，跟另外的男人，你不恨她？”
“对，不恨。为什么要恨？”王子轩有点生气，你不是就想我说恨，然后给我按一个作案动机吗？你以为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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