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铁血老巢扫荡回来，符瑞林同卓凡做了一次深谈。符瑞林向卓凡坦言，他越狱是为了从远处看一眼女儿的婚礼。符瑞林是一名卧底警察，由于十分机密，在上线不幸丧生后，符瑞林一直无法证明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在狱中蹉跎了二十多年。
由于符瑞林讲义气、有头脑，渐渐坐上了帮派老大的位置。“你说好笑不好笑？一个帮派头子居然是名卧底警察？”符瑞林的笑容里满是勘破红尘俗世的苍凉。
符瑞林对卓凡说，当年他为了警察事业，忽略了家庭，当老师的妻子十分不理解他的苦衷，以为他逐渐变坏，堕落，其实他是为了卧底将自己弄污。
符瑞林长长叹口气：“也怪我太热衷功名，其实也是我咎由自取。”符瑞林将憋在心底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觉得整个人像放下了枷锁一般。
卓凡抽了口烟问：“没想过恢复名誉？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符瑞林摸着花白的头发道：“与其投入无穷无尽的精力在一件没有希望的事情上，不如抓住有生之年做点有意义的事。”
卓凡没有问符瑞林，为什么告诉他这些，或许一个人压抑一个秘密多年，想找一个宣泄的口子，或许想找个信任的人知道自己的苦衷，在人生长河中，谁都有脆弱的时候。
“卧底是为了追查什么？”卓凡问的很随意。“极*！”符瑞林的眼神中忽然有了异样的神采，“一个据说存在多年，强大到可以颠覆政权，实现人任何愿望的组织。”卓凡的内心十分震撼，因为当年从警校辍学，他便成为了国家安保局的秘密卧底，其最终的目标也是“极*”。
极*，号称能帮助信徒实现任何愿望，只要你身上存在极*看中的利益。无论你是什么职业，处于什么样的社会地位，是男是女，是老是少，只要极*认可你的价值在你的愿望之上，那么恭喜你，你将成为极*的一员，终身不得背叛。
原先卓凡的真实梦境体验馆，卓凡便怀疑它是极*的一个外围小据点，他无法确定，众多体验馆遭清扫是不是有人嗅出“极*”的味道，给他们予打击。
卓凡猜测，当初在狱中符瑞林想拜托他的事，一定与他女儿有关。
符瑞林入狱后，妻子从来没有来看过他，更不愿女儿有一个罪犯父亲。符瑞林花了很多钱，想了不少办法,才终于打听到女儿的近况。
符瑞林的女儿跟了母亲的姓，姓薛，单名立，看来是她母亲希望女儿能自立自强。符瑞林的老婆五年前得病死了，现在剩下薛立一个人，她还不知道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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