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放学后 我正在篮球场上和几个朋友打篮球。杰克快速上篮 汤姆跳起来阻挡 杰克一个假动作在空中把球传给在后边的我 我接到球后跳起投篮。好的 中了。我和队友振臂欢呼。克丽丝汀走了过来 场外看球的几个吹起了口哨 有个还冲我喊“你该回家了。”克丽丝汀没有理睬他们 走到我面前。
“怎么了 宝贝？”我总喜欢在朋友面前装出很流氓的样子。于是朋友们开始起哄。
“哟 呼。”他们开始望着我们俩 想制造氛围。
“嘿 帅小子。”杰克把篮球轻轻传了过来。我一下接住了 “漂亮。”杰克不怀好意地露出了微笑 还两手冲我竖起了拇指。我冲他们摇了摇手指。
“你怎么回事啊 打你电话你都不接。”克丽丝汀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篮球时间 请勿打扰。”我想再看看她会怎么反应。
克丽丝汀“切”了一声 掉头就走。
“先走了。”我冲杰克他们喊道 顺便拿起我的背包赶了过去。我赶上去搂住了克丽丝汀 克丽丝汀冲我瞪了一眼 把我推开。“哟 哥们 看好你哦。”杰克他们几个冲我笑 我无奈地在远处冲他们挥挥手笑笑。
“大小姐 我错了。”
“你错哪里了？”
“我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哎 是不是???????”我趁克丽丝汀不注意 给了她一个吻。
接下来我们俩都沉默了 我们看着彼此 谁也没有想好下一句该说什么。我当时就有些后悔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吻她 我只知道脑子里觉得很有必要吻她 所以??????
好一会 克丽丝汀仿佛从睡眠中醒来 对我说：“我 我想 我们该回去了。”
晚霞显得格外的美 我和克丽丝汀慢慢地走在这画一样的景色中 谁也不想多说一句 生怕破坏了这美景。
忽然地 克丽丝汀手伸了过来 捉住我的手 握紧了。
我看了看她 她似乎并没有发觉这一切 目光聚焦在远处 似乎穿过了时空 脱离了现实。我很奇怪 自从我再次从中国来到这美国小镇 她已经很久没有主动牵过我的手了。她那时还在初中时 才会主动牵我的手。回想那时 我和她才懵懵懂懂地走在了一起??????的确 她变了很多。
我不知道是刚才那个吻 使得克丽丝汀跌落回那尘封的记忆中。还是此情此景 还有空气里熟悉的味道 让她回忆起当年我们青涩的恋情。所以我一句话不说 就让我们俩沉浸在这似乎已错乱的时空中吧。
到了路口 她的手慢慢滑了出来 我握紧了她的手 她抬起头 很是疑惑。
“今天我送你回家 走吧。”
我带着她 两个人走在静谧的路上 路灯已经亮了 我们在这路灯与晚霞的重影下走着,希望这路能长些。
到了她的家门口 她看着我 一言不发。我们注视着彼此 她拨开额前的刘海 “明天见”她转身回家。从挎包里拿出钥匙 她把门打开 转身向我招了招手 走进家里。
我突然想起 她好像还有事情没和我说 算了 还是晚上打个电话吧。
我回到家中 布莱克听到开门声 照例会迎接我 绕着我叫。布莱克是我养的一只猫 我看着它长大。布莱克原本是被遗弃的小猫 当我再次来到美国 不久后就在家门口的院子里发现了这个叫个不停的小不点。从此 我成了它的主人 我的院子也成了它的领地。
布莱克是一只黑猫 它已经3岁了吧 也许4岁。猫的成长的速度是相当快的 一不注意它就长大到刚出生的几倍大。它喜欢晚上爬到屋顶溜达 所以我每次临睡前都会听到屋顶上的声音 从这头快速地响到那头 偶尔还会叫几声 也许它是看到月亮想学狼嚎吧。
我打开电视 把挎包扔在沙发上 收看电视新闻。
新闻里最近总是在播放利比亚的时局 不是卡扎菲 就是的黎波里 我想没几个月美国就要打利比亚了吧。当年打伊拉克前夕也是这样。
我打开冰箱 想找一下是否有昨天剩下的食物。冰箱里只有几瓶水。哦 看来昨天我确实是吃完了。好吧 我有两种选择 一 带电话给汉堡王叫外卖 二 去汉王中餐馆。算了 我今天不想出去了 先洗个澡吧。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方便面 往日里我总会拿两包方便面应付 可今天我突然想吃汉堡了。
走进浴室 我打开热水器 当然这不是史密斯热水器。我总会在洗澡时 回顾过去 不知怎么的 每当我听着哗哗的流水声 再闻着肥皂的味道 就感觉自己掉进了记忆中一样。想起了家人 想起了我的过去。
我原先是住在中国的 一直生活到9岁 我上三年级的时候 舅舅在深圳做喇叭线生意发了一笔。帮了舅舅大忙的老爸分到了相当可观的一笔钱 于是我们全家移民到美国 到了西海岸的这美国小镇。我在这里上完了小学 一直读到初二那年。舅舅的事业如日中天 想在家乡再办一个分公司 自然想到了立下汗马功劳的老爸 于是我们一家作为美籍华人又回到中国。又过了一年 我靠着自己的努力 考进了当地的重点中学。后来 我发现在应试教育的压力下 我已经离自己的梦想越来越远 我开始怀念在美国的时光 想念在美国的朋友们。于是 16岁那年 我决定又回美国。老爸的事业刚有了起色 他并不同意我回美国。我只好说我要考美国的马里兰大学 是时候独立了。老爸和妈妈商量后 同意了我的决定 并且在我的一再要求下 允许我只身一人回美国。我知道 老爸的事业刚起步 他希望给我一个一帆风顺的未来。于是 就这样我在中国高二读到一半 回美国 回到那个美国小镇 回到了我家在那原先的房子。靠着老爸当初在这的关系 我就在当地继续读高二。如今 已经过了半年 我已经高三了。
洗完澡 果然清爽了很多 我准备打个电话给外卖 叫他们送份套餐来。不过在此之前先查一下留言 果然 是妈妈和老爸打来的电话 他们每个星期都要打电话问我的情况。考虑到时差 我还是明天再打回去吧。
定好外卖 我打开自己的电脑 看一下youtube上火起来的视频 然后上facebook更新一下自己的状态 然后看一下克丽丝汀的状态。
我小时候来美国不久就认识了克丽丝汀?广末 她是美籍日裔 出生在这美国小镇上。说起我和她的相遇 的确是有一番戏剧性。后来 我和她从小学时相知 到初一时的相恋 就走在了一起。后来 我回国 她也没说什么 只是说了一句“我等你回来。”如今 我已经回来了半年 正如你所看到的 我们的关系也开始升温。
外卖终于来了 我坐在餐桌前 一口汉堡 一口可乐 还打开音响放着歌。我喜欢在休息时放音乐 有中国的 日本的 还有现下流行的美国前卫音乐。
吃完后 收拾一下 该干正事了 我关掉一楼的电视 电脑 灯 走到二楼的卧室去看书。我特别喜欢在晚上做历年的SAT 然后上学时和同学们分享一下心得。
晚上10点 我下楼确认门上锁 然后上楼睡觉。等等 克丽丝汀到底在篮球场上想和我说什么？算了 还是早点睡觉吧。于是一天就这么结束了。
早上 当阳光稀疏地穿过树梢 透过窗户 照进我的卧室。我似乎闻到了太阳的气味 就这样醒了。我晕晕乎乎地走到卫生间 把水龙头打开 双手捧水扑到脸上。哦 这冷水刺激下 我完全醒了。下楼 先开音响。随着悠扬的音乐响起 我已从冰箱里拿出猫粮。大概是被音乐声吵醒 又或者是找到了我的生物钟 布莱克早就蹲在它的盘子旁 看着我手里的猫粮。一边伸出舌头舔舔鼻尖 一边做出很无辜的表情。我把猫粮倒进盘子里 布莱克在旁边注视着 顺便伸了个懒腰。
我开始刷牙 刮胡子 然后换衣服。在确认家里的电器 水 瓦斯 都关闭后 我迎着早晨7点半的阳光去上学。学校距我家不远 走路只需要20分钟。自从再次来到美国 我常常在离家不远的热狗摊买早饭 今天的早饭就是热狗。站在热狗摊前 老板还是一如既往地热情 一边做着热狗 一边寒暄。
远处一辆摩托驶来 是杰克。“哟。”杰克停下摩托 冲我打招呼 “想搭顺风车么？”“太好了 吃不吃热狗啊？”“不了 早上刚吃过。”
我拿起热狗 跨上摩托。
“坏小子 坐稳了。”杰克开动摩托。
杰克是我的死党 我和他有着不少相同的爱好 比如篮球和gta。我和他经常在篮球场上交手 也经常在周末打gta 并分享各自的过关心得。
“我们的校橄榄球队前几天刚赢了比赛。”杰克大声说。
“哦。”
“什么？大点声。”看来摩托声盖过了我的声音。
“我说 那与我无关。”
“不 学校要办一个聚会。”
我的消息总是这么不灵通 而杰克总会在第一时间知道任何消息。
渐渐地路上的学生多了起来 杰克吹着口哨 向熟人打招呼。
到了学校 我下车 拍了一下杰克的胳膊 “回见。”我向教室走去。
到了中午 我去食堂吃饭 恰巧看到克丽丝汀和她的几个好友一块。我走上前去 克丽丝汀看见了我 她向她的几个好友打了个招呼。克丽丝汀转过身 和我一块去打饭。
克丽丝汀依旧点了她最喜欢的寿司。
我们找了个位置坐下 克丽丝汀拿着筷子指了指生鱼片 她是想让我尝一块。
“不了 那味道上次已经让我够呛了。”真的 上次克丽丝汀让我吃一块生鱼片 没让我吐出来。
“不吃是你的损失哦。”克丽丝汀把生鱼片放进嘴里。
我看着她慢慢享受这美食 想起来一件事“对了 那天在篮球场上想和我说什么。”
“去附近城市的时装店买衣服 想让你陪我去的。”她捋了一下头发 眼睛仍看着别处 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付一下 手里还拿着筷子。
看来我错过了一个绝佳的机会看一下克丽丝汀各种美丽的样子 克丽丝汀每次买新衣服都会拉我去 不过那是在我回中国前了。
午饭后 我们漫步在校园里 我看着她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了一道隔阂 不知是回国这几年 她和我都长大了 还是隔了这么久 重又相处了半年 找不到当年的感觉了。我和她都不说话 只是慢慢地走着。
晚上 临睡前 克丽丝汀给我打了个电话。
“你今天看没看新闻啊？”
“看了 怎么了？”
“看来马上是要打仗了。”
我知道最近电视台总是在播报利比*况 还有国防部以及奥巴马的新闻发布会。当年布什当总统时也是这样 打伊拉克前夕 和如今是一样的。我知道打利比亚是肯定的 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这一点我和克丽丝汀在电话里达成了共识。
“要有征兵 你千万别去啊。”克丽丝汀还记得当年伊拉克战争时的情景 反战游行 征兵广告??????的确 那时我们俩还小 每天都关注最新战况 希望这战争早日结束。9?11时我还没来美国 但克丽丝汀出生在美国。小时候 她和我讲了很多关于9?11时的情况 时局是多么紧张 警察的态度也越来越严格。
“怎么会呢？我才不会去打仗呢 况且他们又不敢抓壮丁。”
“我不管 你要是去当兵 我就打电话去国防部 让他们把你放了。”
心中顿时甜蜜起来 于是打着电话幸福中。
“对了 你舞会会穿什么样的衣服啊。”
“不告诉你 你猜啊。”
“我得知道你的衣服 好和你搭配起来啊。”
“不用那么讲究 你挑你喜欢穿的就行。”
“可是??????”
“不早了 睡吧 晚安。”
“好吧 明天见。”
美好的一天 我这么想着 关灯睡觉。
意识开始朦胧 我仿佛回到了从前 刚来美国时 刚认识克丽丝汀时 一切是那么新鲜 激动。
在悠扬的音乐声中 学校礼堂俨然成了少年们的舞池 我看着这舞动的男男女女 想起了当年初中时 学校组织学生跳交际舞时的场景。那时 在学校广场上 也是很抒情的音乐 我们按照体育课上教的 开始寻找舞伴。在人群中 克丽丝汀出现在前方 天使般的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 那时她还留着马尾辫 头发上带着漂亮的蓝色的发卡 明亮的眸子朝我看 我只觉得看到了无限接近透明的纯洁。刹那间 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 仿佛命运之神就站在她的旁边朝我招手。这奇怪的感觉 奇怪的心跳 奇怪的召唤。我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去 随着脚步的向前 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步子 也越来越失去了力量。
我站在她面前 牵过她的手 微微欠身 “可以请你跳一支舞吗？”。她仿佛高贵的公主一般 也欠了身。于是我和她跳起了交际舞 我没注意脚下 目光只注意在她仿佛天使般的脸庞上。我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脚 “没事。”她微笑 于是魔法继续 她移一步 我移一步。她转过身去 一不小心在转圈时要摔倒 我一个箭步冲上去拉住了她。她倒在我怀里 说：“我爱你。”
“我也爱你。”当然这是编的。其实她站稳了 对我笑了笑。这微笑慢慢地变得真实 超越了时空 超越了现实与虚幻。
“嘿 喂。”面前的这位在我面前挥挥手 克丽丝汀仿佛一下从回忆中来到了现实。克丽丝汀站在我面前 我刚刚沉浸在回忆中完全没发现她的到来。
缓过神来 克丽丝汀今天实在是太美了 前几天她买的这衣服实在是太配她了。墨绿色的礼服 严格的说也是连衣裙。
“美丽的公主 可否请你跳一支舞呢。”
克丽丝汀捂住嘴笑了 然后拨了一下额前的刘海 拉住我 “好啊” 我和她穿过舞动的人群 来到舞池的中央。
那一刻 空气好像凝滞了 时间回到当年 记不清时间 记不清地点 两个稚气未脱的少男少女羞涩地看着彼此 操着生硬的舞步 青涩的初恋的感觉慢慢涌上心头。不知道她是否也有这样的感觉 我们俩拥抱着 慢慢地踱着舞步。
舞会结束了 作为主角的橄榄球队员们在舞会上玩的不够尽兴 三五成群地开着汽车 摩托去再搞一个庆功party。
我和克里斯汀走在昏黄的灯光下 享受这静谧的时刻。
夜里9点的美国小镇真的是很安静 道路上没有汽车 没有几个行人 路旁房屋散发着柔和的灯光。这里虽然没有洛杉矶那么繁华 充满阳光 但是却充满了上天的恩赐 这里的一切都能让你静下心来。这里就如同电影里经常出现的祥和的美国小镇一样 虽没有电影角度那么美 但似乎电影里的美好生活是一样的。
“你怎么没参加橄榄球队啊？”克丽丝汀随便问了一句。
“很明显的吧 我没运动细胞。”
“那倒也是。”克丽丝汀和我打过乒乓球 11比0是常事 克丽丝汀太敏捷了 运动方面的比我强多了。
“对了 这周我家人出差 周末我们可以一起去看个电影什么的。”
“哦 不过你这段时间在家要注意安全哦。”
“我可不是小孩子。”
她不喜欢别人以保护她的语气和她说话 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
就这样 小家子气的克丽丝汀开始不睬我了。
没办法 我有主意了 克丽丝汀的妈妈出差 克丽丝汀想在周末的时候和我去洛杉矶的电影院看电影。她想看什么样的电影呢 这位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竟然想看恐怖片。我正高兴呢 这样看到恐怖场景时 我就可以表现得无畏和勇敢了。可是事后我就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
秋高气爽的季节 周末去看电影确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在下午关好门 跨上我的摩托 开到克丽丝汀家门口。我按响了喇叭 克丽丝汀在二楼窗户露面 “等我一下”。我取下头盔 停好摩托。走到克丽丝汀家门口 当年也是在这 我还小的时候 来克丽丝汀家里 当时还是朋友 她家院子里美丽的草坪 还栽种着风信子 笑语玲玲的她坐在草坪上向我打招呼。如今 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风信子的踪影 多了一些鲜艳的花朵 也多了一些我叫不上名的植物。
克丽丝汀开门 她穿着件夹克 牛仔裤 “进来吧 换拖鞋吧 我还要准备一下呢。”
“好吧 我等你。”我走到冰箱那里 看看有没有可乐 果然饮料只有乌龙茶和橙汁 我到厨房拿了个杯子 倒了两杯乌龙茶。
“你在那干什么啊 上楼帮我看看穿什么。”克丽丝汀站在楼梯口看着我做完这一切。
“遵命 公主大人。”我端起两杯乌龙茶随她走上走上楼去。
克丽丝汀打开衣柜 我撇了一眼 竟然还有和服。我回国几年 克丽丝汀终于肯接受和服了。以前她家人让她穿和服时 她始终你不肯穿 这其实和我有关。
“这件怎么样。”克丽丝汀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风衣 “行。”我含糊了一句。
“看来你对这件没感觉 换一件吧。”克丽丝汀挑了一件灰色的大衣。
“这和那件有什么区别？”
“我喜欢穿啊。”
“那你问我的感觉干嘛？”
“只是让你看一下。”
克丽丝汀套上灰色的大衣
“我说 你干嘛不买辆车啊。”克丽丝汀坐在摩托车的后座说。
“什么 你要开快些 不行 安全起见。”其实我听见了 可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买辆车开啊。”克丽丝汀加大了音量。
“开摩托不是挺好的啊。”
“那倒也是。”
其实我是没考到驾照 只好开摩托 装作是摩托党。克丽丝汀很早就会开车了 她已经拿到驾照。
“你是不是吸血鬼啊？”克丽丝汀很突然地问了一句。
“就算是 也不能告诉你啊。”
“好吧 吸血鬼先生。”
克丽丝汀哼起了歌 我知道她又在听mp3了。她现在心情应该很好吧 坐在高速行驶的摩托上听着歌 马上又可以看电影。
到了电影院 我才发现这是一部关于吸血鬼的恐怖片。我事先也没关注一下这片子 也就以为是一部吓吓小女生的低成本电影。
克丽丝汀很兴奋地买了爆米花和可乐 拉着我就往座位那跑。好久没和她一起去看电影了 上次看电影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电影开始 我做好准备 克丽丝汀在恐怖镜头下准会向我扑过来。
10分钟过去了 银幕中出现了吸血鬼变原型的样子 丑陋的巨型吸血蝙蝠 场下有一点骚乱。
克丽丝汀很认真地看着银幕 嘴里很迟缓地嚼着爆米花 注意力全集中在眼睛上。好像注意到我在看着她 她转过头来 那闪亮的眼珠在银幕光线下显得格外迷人。我不由地看呆了 她看着我的样子笑了一下 不小心露出了一排雪白的牙齿。
我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看着银幕 心却被旁边的她加速到面红耳赤的地步。她扑哧一下笑了 宛若银铃般的笑声听起来真的很悦耳。
我
克丽丝汀的妈妈出差 克丽丝汀想在周末的时候和我去洛杉矶的电影院看电影。她想看什么样的电影呢 这位看似柔弱的小姑娘竟然想看恐怖片。我正高兴呢 这样看到恐怖场景时 我就可以表现得无畏和勇敢了。可是事后我就知道自己打错了算盘。
秋高气爽的季节 周末去看电影确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在下午关好门 跨上我的摩托 开到克丽丝汀家门口。我按响了喇叭 克丽丝汀在二楼窗户露面 “等我一下”。我取下头盔 停好摩托。走到克丽丝汀家门口 当年也是在这 我还小的时候 来克丽丝汀家里 当时还是朋友 她家院子里美丽的草坪 还栽种着风信子 笑语玲玲的她坐在草坪上向我打招呼。如今 院子里已经没有了风信子的踪影 多了一些鲜艳的花朵 也多了一些我叫不上名的植物。
克丽丝汀开门 她穿着件夹克 牛仔裤 “进来吧 换拖鞋吧 我还要准备一下呢。”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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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你。”我走到冰箱那里 看看有没有可乐 果然饮料只有乌龙茶和橙汁 我到厨房拿了个杯子 倒了两杯乌龙茶。“你在那干什么啊 上楼帮我看看穿什么。”克丽丝汀站在楼梯口看着我做完这一切。
“遵命 公主大人。”我端起两杯乌龙茶随她走上走上楼去。
克丽丝汀打开衣柜 我撇了一眼 竟然还有和服。我回国几年 克丽丝汀终于肯接受和服了。以前她家人让她穿和服时 她始终不肯穿 这其实和我有关。
“这件怎么样。”克丽丝汀拿出了一件白色的风衣 “行。”我含糊了一句。
“看来你对这件没感觉 换一件吧。”克丽丝汀挑了一件灰色的大衣。
“这和那件有什么区别？”
“我喜欢穿啊。”
“那你问我的感觉干嘛？”
“只是让你看一下。”
克丽丝汀套上灰色的大衣 拿起挎包 “我就不化妆了” 她对着镜子拨了一下头发。
“帮我看一下窗户有没有关上。”克丽丝汀指着楼下 看了一眼墙上的摆钟。
在和克丽丝汀确认完窗户和天然气 一切妥当后 克丽丝汀坐上我的摩托 戴上头盔。
“抓紧我。”我确认克丽丝汀抱紧我之后 发动摩托 向洛杉矶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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