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局里,舒浩、杨茜和一警察,立即分别对三人进行审问。
舒浩走近白哥,厉声说:“除了今天的事,你还做过什么事吗?从实招来?”白哥颤抖了一下,从舒浩突然变化的态度中,判断出事
已败露,危在旦夕。情急之下,他装聋作哑:“这是怎的?这是怎的?舒队长,我……不懂你……你在说什么?”
舒浩一双利剑般的目光,仿佛要穿透白哥的心脏:“你杀了袁英,又杀了邱长友,还说不懂?”
白哥声嘶力竭地说:“你把我当成杀人犯,笑话,笑话!”
“老实点,老实点!把手放在膝盖上!”舒浩强制着白哥坐下,
白哥脸上皮肉急剧地抽搐着。他搜刮肝肠,总认定事情没有破绽,便死硬地挣扎着嚎道:“空口无凭,诬陷好人!你们,唵!有何事实,有何根据……”
舒浩冷笑道:“要事实?要根据?那就让你们自己人先说说吧!”说罢,站起身来,按了一下电钮。
门打开了,两个女警察带着霜叶进来。霜叶脸色发绿,睁大呆滞无光的眼睛,先看到正襟危坐的舒浩,忽地吓得倒退一步。站定后,又看看环境,看到垂头坐着的白哥。有气无力的说:“白哥,还是招了吧。”于是,说了他杀害袁英和邱长友的过程。
舒浩说:“够了吗?”
白哥两片薄薄的嘴唇颤动着,全身也抽疯似地抖动起来,仍然顽固地挣扎:“霜叶素来……言不可信……不知为证。”
舒浩向陪审员递了个眼色。
陪审员拿出一张借条,一个酒杯。
“这是什么?”舒浩拿着欠条到他眼前,霹雳似的喝问。
白哥的声音如同蚊叫:“借条。”
“不但字迹是你的,而且上面的指纹也是你的,对吗?”舒浩进一步说。
舒浩又拿着酒杯对他说:“这是你在倩倩家喝酒的杯子吧?”
“是,这能说明什么问题?”白哥不经意地说。
舒浩又拿出两颗钉子问道:“你认识吗?”
“不认识。”白哥略有思考后。
舒浩拿出一颗完整的钉子说:“这是杀害袁英的凶器。”
接着又拿出一颗斜断面头钉子说:“这是在邱长友现场发现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问题?”白哥很得意地说。
“这两颗钉子上的指纹……”白哥睁大眼睛望着他,看着他紧张的神情,舒浩停了一会,转过身来厉声说:“与借条杯子上的指纹属同一个的。”舒浩右手拿出斜断面钉子头说:“这是从你屋里搜到的。”
左手拿着那节钉子,把两节钉子和在一起,恰好成一颗完整的钉子。说:“两节钉子的斜断面十分吻合,上面的指纹也同是你白哥的。”
白哥脸色变得刷白,哗的一下站起来,一会儿又坐下。
“还有,这双鞋是我们从你的住房里搜出来的;这双脚印是我在倩倩家火铺上拍的。和留在袁英邱长友凶杀案现场的脚印相同。”
白哥魂飞魄散,象一堆烂泥慢慢瘫下去。
舒浩提高嗓音说:“人证、物证、旁证俱全,可以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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