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马上闪开，让赤脚医生救人，这李恒坚赤脚医生将药箱从肩上取下，蹲下身子，也用手在落水者鼻孔试探了一会，然后扳起他的手，在手腕上摸，摸了右手再摸左手，摸了一会，他也不作声，便从十字箱中拿出一支小手电筒，用手把落水者紧闭的双眼挣开，用电筒向眼睛照射，他照射完两眼后，站起身郑重地对钟老社长说：“没救了，两眼瞳孔都已放大，脉博也没有了，就是神仙也救不回他性命了。”
“这样？真的没救了？给他做人工呼吸试试。”钟老社长反问道。
“没用，他连一点生命迹象都没有，做人工呼吸没用的。”赤脚医生振振有词地回答。
“真的这样不经泡？才这么半小时光境，捞上来就死了？”九爷也大惑不解。
“这人是上面高垠大队人，他父亲是大队书记和革委主任，叫李向东，这是他大儿子，叫李明志，是高垠大队的民兵营长，我认识他的。”李恒坚赤脚医生补充说。
钟老社长听完赤脚医生一番补充，掏出香烟递了一根给九爷，边点燃烟边说：“哎呀……想不到还是李向东的儿子，我与识他很熟，但他儿子救上岸也死了，真不好交待……。”停了片刻，钟老社长对九爷说：“九哥，你想想办法，在你生产队找几个懂游泳的男社员，找几根木头，扎个木排子，将对岸哪些没法过河的村民撑渡过来吧，看这洪水没那么快消退，让这个落水者的家属也好趁早来人处理这个后事了。”
“这个好办，我马上按排几个男社员托几条秆棚木，扎一个木排，将他们统统撑渡过来。”九爷回答后便去忙了。
钟老社长这时走到我们四人身边，他的心情虽然已不好，但还是在他脸上挤出他往日素有的慈祥，微笑着问我们：“够累了吧？你们几个都没事吧？虽然人没救活，但你们尽了责任和力气，是值得表扬的，我明天过来请你们吃顿够餐的猪肉。”说完，在我们四人头上逐个摸了摸，这是他的最高奖赏。
“钟社长，这就算了？不救这人啦？”我紧接着问。
“哎，刚才李恒坚赤脚医生不是说了吗？已经没生命迹象了，瞳孔也放大了，神仙也救不回了，你们放心，这不关你们的事，你们今天做的是一件舍己救人的大好事。”
“那让我们来救他试试看，我估计他可能还能救活过来。”我解释说。
“你们是要将他送公社卫生院，或县医院救治？”钟社长怔了怔问我。
“这个我们可没本事，也没条件，我想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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