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傍晚，张晨继续在老地方摆摊，因为摆了两周了，基本没什么同学买了，还有点存货，张晨想都清了，也就继续摆着。
在张晨低头看蚂蚁的时候，一袋药出现在张晨面前，抬头一看是孙晓
“你怎么还来啊？”
“看你有没有死。”
两人沉默了一下，孙晓一把掀开张晨上衣，想给张晨上药，却看到了一个特别凑合的小纹身，还有好几处以前的伤口。
孙晓愣了愣，张晨把衣服拉了起来。
孙晓有点吃惊：“你以前的伤挺多的。”
孙晓现在的表情像是个小姑娘，以前的彪样在这个时候变得温柔很多，让张晨有点不太适应，张晨递了一根烟过去，自己也点上了
“那都是以前不懂事时弄的。”
张晨看着呆愣愣的孙晓：“要是原来碰到赵新传我也会在操场找一板砖跟他拼，就算可能会住院也要保住面子，现在，对我来说，面子是个屁，不要说叫爷，叫我跪下来我都愿意，晓，男人的面子不是靠别人给你的，是自己挣的，今天操场有人笑你，明天你有本事了就有人巴结你，原来我有一朋友，叫他认个错不愿意，从赌场回到出租房子里被人挑了手筋，你知道当时我什么感觉吗？我根本不敢上前去帮，我真的很怕，真的就想是个梦。”
孙晓有点回过神了，又开始范虎了：“没想到你的形象变得这么快，下午还觉得你就是个怂比，现在倒觉得你挺有故事。说说呗，你原来都干了啥？”
张晨心情本来挺压抑，觉得有个听众挺好，就叫孙晓去买几瓶啤酒，卤味，跟她好好吹吹牛逼
“我高中是在县城读的，我们乡有20来个原来一起的同学一起在一所县城高中上学，就自己搞了自己的小团伙，开学没多久，又认识了本乡在县城混的小混子，这个混子又没什么本事，就懂得忽悠学生，就莫名其妙跟他混了，
读书的时候冲动，就跟学校里县城的一帮人打起来了，经常被对面欺负，自己的带头大哥也就是三流选手，我呢从高一被人打到高二，
被人砍过3刀，还好都是没开封的，头被玻璃瓶砸过一次，直接昏迷，棍子就数不清了。从高2下学期开始在社会上瞎混，社会人都算不上，就是个小混混，开始帮赌场放风，后来放火坑，顺便在ktv帮人卖点*，高三的时候帮人收款，经常跟人干架，身上的伤基本在那时候弄的，
看过有人手被人整个砍掉，看过别人家破人亡，看过自己朋友在医院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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