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舞女郎
一
杨成靠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对正津津有味的阅读阿加莎﹒克里斯蒂娜侦探小说的季宗说：“季兄，上午有个20来岁的女子来了一趟。”
“哦，顾客吗？你接待她了，怎么样？”季宗目不离书，不在意的随口问道。
“接待个屁！她手持你的名片，指名道姓的找你，听说你不在，转身就走了。”杨成不满的说。“季兄，你怎么和这种女人来往，太掉价了吧？”
“什么样的女人呀？”
“尽管她穿着一般，但纹眉毛，描眼线，金黄发梢，残存的紫口红，农村口音。一看就知道是个‘小姐’，还公然说前几天和你在舞厅认识的。怎么？惹上风流债了？杨成蔑视的说。
“啊，是她？”季宗仿然大悟。
“什么她啊她的，你的确认识？”
“先别问这。告诉我，她说了什么时候再来吗？”
“她说，今天下午3时半再来。嗯，还有40分钟，想见她，等着好啦。”
“杨成，别不高兴，你季兄还不至于如此掉价。时间还早，我给你说说吧。”季宗笑了笑，继续说道。“那天晚上，为了调查稻香村泄密的事，我跟着那个垃圾寻宝者进了舞厅，他的舞伴正等着，一见面便下舞池舞起来。边舞边商量什么，音乐太响，我离他们又有一段距离，只见他们嘴唇动，什么都听不见。我急了，便拖起旁边的一个伴舞女郎舞到他们身边，才听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尽管灯光较暗，我还是感觉到他的舞伴似曾相识，却无法看清究竟是谁。舞会还没散场，他们就提前离开，我赶忙抢在他们前面出了舞厅，终于在舞厅门口灯光明亮处，看清了他的舞伴，原来是我到又一村酒楼调查时见过的又一村陈经理！”季宗略停了片刻，才继续叙述下去。
那天季宗眼见大熊和又一村酒楼的陈经理打的绝尘而去，站在舞厅前凝思。不知何时，被他甩在一边的伴舞女郎来到他身边，微微碰了碰他，轻轻说道：“帅哥，我好像明白了。”
“是的，我明白了。”季宗望着的士离去的方向，还没回过神来，随口附和道。
“帅哥，”女郎又碰了碰他，好奇的问：“你明白了什么？”
“是你？”季宗回过神来了，掏出一张50元的钞票，递给女郎。
女郎没接。反问道：“你是办案的公安？”
“你问这干什么？给了你伴舞费，我们可就两清了。”季宗不耐烦的说。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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