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走路一使力脚上的伤口就会一抽一抽的痛,所以上午的早*就不参与了。
但.....为什么陈一凡也没有去做早操?!整个教室就我们两个人。
“巫少漓,听说你的脚卷进车轮里伤到了,现在感觉如何?”陈一凡坐在我前面的座位上问。
“挺好的挺好的,没事没事~”我笑脸盈盈道,但心中想着你要是别过来跟我讲话的话那就更好了。
“呐,这个给你。”陈一凡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瓶牛奶,放在了我面前。“快快好起来,别忘了还要去校园舞比赛,哎~你真是笨啊,怎么坐个单车也能把脚卷进去呢?”
“不用啦~你喝吧,不是我笨,是意外好吧?”我把牛奶推到他面前。
“又不是去乡下看亲戚,不用推来推去的,拿着!”陈一凡又将牛奶推回到我面前,然后离开了座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久后,做完早操的人鱼贯涌入,安静的教室顿时变得喧嚣,我有点迟疑的把牛奶放进抽屉里,心情颇是复杂。
下午,李昱果真带了一袋药过来,放学后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就开始二度处理伤口,郑媛和妙妙留下来看热闹。只见李昱将袋子里的药品一件件拿出来摆放整齐,瓶瓶罐罐的,喊不出名字。我拿起其中一瓶看了下,标签上写着碘酒。
“碘酒是什么?”我问。
“消毒用哒。”李昱答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用消毒水啊?”我一般最常见的消毒外用药就是那种白色塑料瓶装的双氧水,往伤口上一抹,那酸爽啊~
“碘酒的杀菌能力更厉害。”
更?这是个关键字。
李昱将一张凳子搬到我面前,示意我把脚搁在凳子上;然后熟练的拿出一根棉签,沾上碘酒。
“郑媛妙妙,等会如果少漓的反应太剧烈了就按住她。”李昱的话让我再次愣住了,有不好的预感。
“别动啊,我要涂了”
李昱话音刚落,他的棉签就与我的伤口来个亲密接触;棉签吸收了大量的碘酒,仿佛都在接触的那一刻爆发了,好似伤口上的腐肉被火焚了一般,浓烈的痛感与灼烧感一并袭来,伤口上渐渐的泛起白沫,全身的每个毛孔都竖了起来,我牙齿颤抖着,紧接着,喉咙处就将心中的那股痛苦化为凄厉了。
“啊啊啊——轻点轻点,好痛啊!!”我边喊着痛,手就情不自禁的抵着李昱的手腕不肯让他继续涂药。但旁边两位几乎同时上前按着我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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