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的眸子,紧盯着季宇城勉强答应带她一起去找绿纤和景逸的请求。他神情里的不悦,元寒看得清楚,不遮掩的出现在他面容上的表情,其实她不是没见过,记忆里一直交缠的表情不就是那样的,甚至比他的更庞大,更狰狞。
“你是答应带我去找绿纤和景逸哥哥了是吗?”
不敢肯定的试探问起不耐烦站在一旁的季宇城,元寒诺诺的声音听不清,她嘴唇一张一合,口中咬下的字句,苍白得让季宇城不想再去拐弯抹角的把对她的不喜欢和他心里觉得的不公隐没在他和她的对话。
这一次,他说得直白,直直像一把铲子插往心的裂缝里,狠命的想要把裂缝翘得更宽更长。
“我可以带你进去找景逸哥和绿纤,但我有我的要求,还有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连回避的百分之几的几率都消失不见,季宇城说起的答应却附加着元寒无法回避的囚禁。被勒住的是她,是她从来都没想过和在意的,勒住的是她的不敢直视的自私。元寒讷讷的神情,还没听到季宇城问题,她自己却莫名的慌了。
心绪和思考不协调的慌张离频。
盯着元寒狼狈的模样,甚至是想抓住她木讷里藏着的慌张目光。季宇城放下的同情心和可怜,只剩下他现在明显的不喜欢,他张口说的字字句句刺心。刺心,刺骨铭心的提醒她,她骨子里伪装起来的自私,提醒着她记忆里割不掉的沉重。
“你凭什么让绿纤和景逸哥那么疼你,你凭什么让绿纤和景逸哥一天到晚总围绕着你一个人……现在你进去能为他们做些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
狠话,现实得过分了,就成了狠话,话说得太白,说得太真实,就成了噩梦挥之不去的引丝。这个噩梦,直到最后她亲手拉扯掉,都还是会隐匿在梦里的离散里,隐匿在她擦肩而过的放弃里。
季宇城不避讳元寒是否会有怎样的心情。
绿纤的道歉,现在想来是对此刻的季宇城的一种讽刺,呵,他现在是不是羡慕疯了元寒,羡慕她一个人同时拥有的那两份关心和疼爱。可是,她本不该拥有的不是吗?景逸哥根本就不该浪费自己的时间在她这个陌生人的身上。
他们追根究底,其实还是陌生人!
呵!凭什么!哥,你说小寒凭什么让绿纤和景逸哥哥一直留在小寒身边。
哥,你说小寒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怎样说服自己这样的问题只是渺小。
哥,你替小寒来回答好不好,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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