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门就被一个人一脚踹破了。
那是一个白发金眸的人,一身洁白整齐的西服,长长的白发披散下来。他很高瘦,肤色有点苍白,全身的筋络的颜色都看得见。
那个人英俊的脸凑到刎袼的面前,嘴角带着一丝戏虐的弧度。“我的小野狼已经长大了,”那个人金色的眼睛眯了眯,尖锐的目光打量着昆晨。“都已经想要出去了。”
“你最好不要打他的主意。”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体,一下子站起来,膝盖一软,抖了一下。
那个人一把抓住他的肩膀,威胁的握住他的喉咙:“你有什么力量威胁我?”那个人冷冷地看着昆晨:“他敢接近你不就是他不知道你真实的样子吗?”
“白羽然,你……”
“你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啊——”白羽然说,“感情是最脆弱的东西。”说着,一把拽住他脖子上的项链,他用尽力气护住,目光坚定倔犟,泛着幽幽寒光。
“不是,”他用力地说。“不是。”
“那也给我省事,”白羽然拿出一副血迹斑斑的铁链,和手铐脚铐。“要么我杀了他,要么你跟我回去。你身上的痛苦,就是你自找的。”
他沉默了。
不甘心,好不容易跑出地狱……
但是……
他伸出手。
他走了,走之前,他咬着牙,告诉昆晨:“从今往后,你一定要勇敢,不要再来找我了。”
于是他离开了。
他不知道,他要在那里,待上多久。
终于,还是回来了。
破旧的、锈迹斑斑的铁门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干涸的血迹,绑住四肢的铁链互相碰撞着,发出沉重的声音。
不堪的记忆涌上心头。身上越来越烫。
昆晨气喘吁吁地跑到宋岩的办公室。“他到底要去干什么!”昆晨嘶吼着。
“你了解他吗?”宋岩只是冷静的看着他。
“他的平静背后,他的冷酷背后,他的孤独背后,你看见了什么?如果你不了解他,只是幼稚地认为他和你一样的话,就不要知道了。”
昆晨回忆着,确实,刎袼的成熟,他对自己的照顾和保护,他的冷静,好像,他不了解这个坚韧的黑发男孩。
“我想要了解他。”
宋岩抬起头,他的脸涨得通红。
“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说吗?”
他摇摇头。
“他害怕会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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