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昆晨走在路上,路边,一条小巷里,几个少年围住了他。
“喂,小子,”领头的人痞痞地看着他,“你,胆子不小,敢打我弟弟啊。”
他抬起头,看着三个高大的初中生向他靠进。
他坐在地上,无力地喘息着,身上满是伤痕。
四个人手里拿着棍子,戏虐地看着他。
他没有还手,也不想还手,只是淡淡的看着他们,眼里没有一丝恐惧,只是平静,不见底的平静。
“跪下!”领头的人狠狠地命令。
他倔犟的仰着头,不说一句话。
“我叫你跪下!”那个人恼羞成怒的说。
他护住自己的小腹,洁白的校服上沾上了缕缕血迹。
“混蛋!”那人举起棍子。
“额!”他护头的手臂上多了一道淤青。
钻心的疼痛,他咬紧牙关。
“明天,你最好带一点钱来。”领头的人嘴角勾起一丝弯度,扬长而去。
他狼狈的拾起地上零落的书本,扶着墙,慢慢地,走回去。
“你……”刎袼几乎不敢相信,眼前遍体鳞伤的人会是昆晨。
“怎么回事?”
昆晨没说话。
“你……”刎袼掰住昆晨的肩膀,但昆晨只是轻轻地把刎袼的手扫下,回到房间,关上门。
尽管他们之间只是隔着一扇薄薄的木门,刎袼却感觉,他们之间,隔着一道深深的沟壑,一道无边的银河,他无力的垂下手。
这种不可跨越的距离感,你还是不信任我吗?
放学,他悄悄地尾随着昆晨。
昆晨走的很仓促,没有和他打招呼,就独自离开了学校。
他小心地跟在昆晨的背后,一直保持着10米的距离。
跟踪,是狩猎者的本能,小心潜伏。
他警惕地注意着昆晨的行踪,把自己隐藏在人群中,终于,昆晨面露惊慌之色,突然拐进一个小巷里。
“哼!敢不带钱就过来!”领头的人恶狠狠地怒斥。
他闭上眼睛。
但是,那个人的拳头,并没有落下。
他睁开眼睛,刎袼正站在那个人的背后,目光冷冽,巨大的手紧紧握住了那个人的手。
他的手劲真的很大,让那个人无法挣脱。
那一天,夕阳如血,他看着被打跑的四个男生,如同雕像般伫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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