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伍走出天安大学,又到附近花店,买了一束康乃馨和一条鳄鱼皮带。
康乃馨要的是刚出来的,皮带也专门挑了条结实、美观的。
这才打了一辆的,报了个地名。
出租车师傅是个中年人,听杜伍口音不是纯正的本地语音,说道:“老城区梧桐路东七巷,二十四号?那地方是咋去的?”
杜伍一听,就知道这师傅想要宰客,你要说个不清楚,或者摇头,保准带着你出去溜达几圈,计费表不到三十四,根本不会停下来。
杜伍将详细的路线图,说了一遍,抛却“失踪”的三年不说,起码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对于天安市的交通路线,他还是十分清楚的。
师傅一听,却是道:“你说的路线,已经改过了,不能那样走。”
杜伍咦道:“师傅,为啥?”
中年师傅道:“老城区要拆迁,钉子户太多,拆迁办的就把道路,全部封堵住了,车辆一律不允许通过。最近还听说,就连电线杆都拉走了,自来水管也拉闸了。老城区如今断电断水段交通,唉,拆迁办这帮人真是太缺德了。”
“有小道消息说,甚至还闹出了人命,不过人家金盛集团财大气粗,私下里给摆平了,真是糟践人命啊。”
杜伍一听,着急了。
“失踪”的三年里头,杜伍每次打电话回去,都只是听父母说没事没事、放心之类的话语。
原来,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不让儿子担心,父母将这些坏消息,全都没有说。
“师傅,您能开快点嘛?”杜伍说道:“挑个最快、最近的,我给你加钱!”
顾客一句话,师傅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加速,曲里拐弯的,不知道绕过了多少条小巷子,才开进了老城区。
“年轻人,你也算运气好,碰着我了,老城区的居民,都是我以前的老主顾,对这一片,我说我是司机里头最熟悉的,绝对没有人敢说第二。”司机嘴上开始瞎掰,可是神色却极其紧张,似乎在观望着什么。
杜伍望着车窗外,处处断壁残垣,以往温馨、热闹、恬静的画面,全部都消失了。
还记得杜伍小的时候,马路两边,种满了梧桐树。
这也是梧桐路这个名字的由来。
每到盛夏,知了在树上鸣叫,不知道名字的鸟雀,也在树梢上面筑巢。
有一次,杜伍跟着小伙伴们,上去掏鸟窝,还从树上跌下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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