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坠入深渊后的漫长虚无的无尽等待,渴求着被上方伸下的一双有力臂膀拉起,纳入安稳的怀中。
她渐渐苏醒。
映入眼帘的是焦急不安的父母,看到她醒来,均是松了一口气。
余光可见的周围里,林烛和徐见风都不在。
“灯笼,感觉怎么样?哪里难受?还晕吗?头还疼不疼?肚子呢?痛吗?”林父观察她的神色,连着问了好几个问题。
林灯儿摇摇头,表示自己一切都好。
“他呢?”一开口,嗓子就生疼,干得直冒烟,难受地咳了几声。
林母赶忙倒了一杯温水,林父扶着林灯儿坐起,把枕头靠在她的腰后,她捧着杯子小口地喝着水。
“他和蜡烛在外头说话。”林母回答。
“蜡烛——”
林母知道她要说什么,接下去回答:“蜡烛结婚之后性子稳重多了,不会动手的。放心,出不了什么事,就是出去聊两句。”安抚完之后,林母又念叨了几句:“就那么几句话也能把你吓晕,不经吓……”
林父咳了两声,林母立马收了嘴。
林灯儿狐疑地看向面色怪异的父母:“你们听墙脚了?”
“怎么可能!”林父义正言辞地否认:“我和你妈是那种人吗?”
“是啊……”林灯儿老老实实地说。
“醒了?”林烛从门口进来,大步上前走到她的床边,严肃地看着她的脸,问:“还晕不晕了?没叫医生?我喊吧,进来检查一下。”
他边说边伸手拍了她床后的呼叫铃一下。
后脚又踏进来一人,是徐见风。
那个说了几句话就把她“吓晕”的男人。
他没有走上前来,而是在床尾的位置止了步,远远地望着她,眼底似乎隐隐地滑过了什么异样的情绪,仔细分辨后,像是——做了某种决定。
医生和护士在三十秒后便赶到了。检查之后下的结论是:一切正常。注意休息,以及,情绪波动不宜过大。
林灯儿把手中的杯子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对林烛说:“蜡烛,我有话要问你。”接着,她又补充了一句:“单独问你。”
待所有人都出去后,林灯儿单刀直入地问:“你跟他说什么了?”
林烛难得促狭地笑了出来:“你还敢再明显一点吗?傻子都知道你要问什么,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别损我,快说。”
林烛好整以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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