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的晚会过后,我照例吐的稀里哗啦噼里啪啦。
家里的事情和离别的伤感简直要击溃了我。
我就是这么容易习惯沉沦在一种环境中,难以自拔。四年的情谊,就在这短短几天,就将一一离去,我不知道,离开学校之后,我们还能不能找回现在这种亲如一家人的感觉。
土匪王要回广州了,临行前夜,我们坐在KTV吼着歌为他饯行。
此时,离别的伤感竟已然被对前程的憧憬和向往所代替。
他逐一和我们碰杯,喝了个三荤六素。末了,干号着说:个板板的,老子在广州等你们!以后换到那里再搞起。
我们笑呵呵的打趣说:别现在说的好听,等我们真去了,你小子翻脸不认人。
他眉头一皱,脸皮一垮:个**,看不起老子是吧?等去广州不把你们喝趴下,老子从此以后把王倒着写、把名倒着念。
我比划了半天:这王倒着写,不还是个王么?这时候还耍嘴皮官司,想让我们喊你超王,做梦吧你!
他一脸的狼外婆:顺写倒写都一样,那证明我这人表里如一,一如继往的实诚。此王超依然是彼王超。以后有用得上的地方,尽管开口。
匪气如斯乎!
酒足歌饱,他又提议玩真人版天黑请闭眼,这家伙,点子确实不是一般的多,和他在一起,永远有玩不完的稀奇古怪的游戏。
游戏开始了,我们拿一副扑克牌,指定A是杀手,J是法官等等角色,随机抽牌,输的人喝酒或者唱歌。
我手里捏着一张A,这是杀手的标志。旁边坐着另外两张A,英台和来串门的李霞。
我们仨相视一笑,于是大块这等乱臣贼子第一个**掉了。
大块恨恨的一抹脸,长叹道: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一晚上,他老是作为被滥杀无辜的对象而存在。
他留下遗言:我建议大家,千万要慎重,不要因为本人比较帅一点,而总是把枪头对准我。
下一局,因为他的帅,再次早早出局…
我们心照不宣的狂笑起来。他沉默了,认命了,小宇宙在两框啤酒中爆发了。
战斗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李大杀手一不小心被人抓住一丝疑点,有即将暴露的倾向。
作为杀手,我本应该千方百计委她开脱,以保全己方阵营,但是如此一来,我势必亦会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
人生是否也是这样,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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