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羽一直苦恼得低头不语,她坐在桌前瞪着那块黑面巾,都快把上面瞪出了个洞。
谢安看她这魂不守舍的样子,轻抚她的头发,无声地安慰她。
翠羽就势把头枕在谢安放在桌上的手臂上,还在想事情。
这两人的动作都是那么自然,好像经常这么做似的。
刘惔瞥了眼他俩,不知道为何觉得很刺眼。
他咳嗽一声,打破了一时的安宁,“翠羽姑娘若是还不相信,明天随我去风月楼看看不就清楚了?”
翠羽抬头,坐直身子,对他摇摇头:“不行,还是我去吧!万一……弄错了,你再伤了他就不好了。他现在正在养身子,按说还很虚弱,怎么会来这里呢?”
刘惔“哼”了一声,冷冷开口:“人心难测,且不说幕后有没有人指使,只要是涉及他的利益,他就会这么做!哼!还是太小看他了!”
翠羽不会去想那么深,她只想,她认识的凉笙那么脆弱,又那么坚强,一个人默默忍受着无数的侮辱和鄙夷,他每天都把自己悲伤脆弱的一面隐藏在孤高无谓的面具下,谁又能看到这些呢?谁对他曾有过真正的关心和在乎呢?
虽然她和凉笙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她觉得能看懂他。他在翠羽的心中,就像一只折翼的天使,遗落凡间。
第二天,翠羽起了个大早,由谢安陪着往风月楼走去。
路上,谢安问她,如果确认昨晚的人就是凉笙,她要怎么做。
翠羽沉默了一会儿,只是摇头。
谢安看她低沉的这样子,无奈叹了口气,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到达凉笙的房门前,她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推开,屋里没有人。
她看着床榻,上面平平整整,无一丝人躺过的痕迹,仿佛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
她早该猜到,被发现了身份怎么可能还会回来。她跑这一趟,也只是自己哄自己不要相信看到的事实而已。
至于凉笙害她的原因,暂时成了一个迷。
之后,她每次在街上走着走着,总是忍不住去风月楼看上几眼,忍不住去想,凉笙的伤怎么样了?他还有没有再犯心疾?他现在在哪里?刘惔肯定还会继续追查他,他又过着怎样的日子?
又一次来到风月楼,今天里面和往常一样丝竹声声,歌舞妙曼。
舞台上有三男两女,男的动作阳刚,女的动作柔美,伴随歌声节奏翩翩起舞,很是吸引人得目光。
细心的翠羽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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