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王让一众兵士扣留住靖和殿的百官们,而他直奔皇帝寝居而去,脸上是难以掩住的急迫和激动。
再差一步,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了。
进入寝殿,就是一股浓重的药味,南王绕过屏风走进内室,皇帝正被太监扶着喝药,但药喂到嘴边却吞咽困难,流了一脸一身的药汁。
南王看着皇帝,想从前多么唯我独尊的一个人,如今也颓丧成这个样子。
“皇兄。”
皇帝听见声音抬起头来,见是南王,亲切一笑:“是王兄啊,来坐吧。”
旁边的太监立马搬来凳子,靠在皇帝床前,南王也不客气,直接掀了衣摆就坐下了。
殿内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王兄怎么不在宴厅与他们享乐,来看朕做什么,别沾染了病气。”皇帝说话一顿一喘,感觉上气不接下气,一句话说起来很是费力。
南王伸手轻按住皇帝的肩膀:“陛下,累就别说话了,听为兄说吧。”
皇帝撑着身子,笑了几声,道:“好,听王兄说,听王兄叙叙旧,说说这十年来王兄在外面过得怎么样。”
两人亲密的挨着,手与手相互握着,真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
“陛下啊,五年前为兄是想回京的,您没给为兄这个机会,可惜了。”
南王替皇帝掖了掖被角,擦干净他嘴角残留的药汁,动作细致,神态认真。
“太子的确天生帝才,本王活了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谁比他更适合做皇帝的,所以他要是活着,我就永远没有机会,于是五年前本王虽然很遗憾没能亲自来上京看见太子身死的样子,但除掉了本王心中最大的毒瘤,也算是一桩好事。”
松开手,南王似乎说到兴头,站起来开始在殿中缓慢踱步。
“其实王炜彤才是最惨的那一个,昭阳当时那个计划,本王觉得风险太大,毕竟是人都知道你爱王炜彤爱到痴狂,怎么可能随便就怀疑她。”
南王站住,摊手大笑出声,高兴地不行:“没想到,你竟然真的中计了,你怀疑自己的妻子和外人通奸,你甚至怀疑太子不是你的儿子,王炜彤是个烈性的女人,我当年对她颇有些好感,她当年能从城墙上跳下去自证清白,也的确是她能干出来的事。”
他高高在上的姿态,睥睨着躺在床上的病的快死的男人,越讲越兴奋。
他就喜欢看这个人愤怒的样子,那种亲手毁了自己珍爱的东西后悔的要死的样子。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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