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纪易安传达着楠楠所述,“她说这个词是从电视上看到的。电视是什么?”
莫月白感到有几分好笑,耳室外不知躺着多少具尸体,他们在尸体的包围中与纪易安心平气和的交谈,已经够匪夷所思了。而纪易安好奇宝宝般的发问,基因是什么?电视是什么?
是啊,纪易安是六百年前的人,不懂得这些实属正常。
“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纪闲云不耐道:“她还说什么了?”
纪易安睨了他一眼,“她说你很蠢。”
楠楠忽然笑了,不再是痴痴的傻笑,像是听到了笑话,忍不住捧腹。
就连楚羽也没忍住,扭过头去,压抑的笑声传入纪闲云耳中。
“有什么好笑的,”纪闲云呸了一声,站起身来,两眼盯着纪易安:“她根本没说!”
“刚才没说,现在说了。”
笑声再次传来,紧张的气氛稍缓,纪闲云一屁股坐下,嘟囔着道:“就你有嘴。”
“可以提问吗?”莫月白问。
纪易安皱着眉头,询问似的望向楠楠,而后摇摇头,“你们没有选择的权利。”
“意思是,你要是说一堆废话我们也得听着咯?”纪闲云拍打着裤腿,昵一眼眼前的少女,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心里有些烦躁。
纪易安和邵栗相像,和另一个人更像。那种凌人的气势和高傲的姿态与她同出一辙。
他觉得......这一切像个诅咒,延续了几百年的诅咒。
或者......这是对他们纪氏的惩罚。从前害命,今时反噬,报应到他们头上来。
纪易安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脸色不似放才那般轻松,她道:“我从不信命,才有今日醒来。”
“世间百事,皆有因果。若不是因为我,当年惨案后,纪氏必定不余一人,今日的辉煌腾达,只是一抔黄土而已。”纪易安说着,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某一根弦,她的眼神变得冰冷,脸色越加惨白。
回忆如泉涌,纪易安身形微颤,似乎正在遭受巨大的刺激。
莫月白与纪闲云对视一眼,一下将她按住,以防她忽然暴走,翻脸不认人。纪闲云手中的貔貅顺势塞进纪易安的衣袖中。
过了几分钟,纪易安渐渐平静下来,嘴里喃喃念着:“想起来了......又想起来了......”
“你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徐唯靠在洞壁上,一直安静听着,忽然开口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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