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往关押感染者的暖棚走去。
满脸的沉重之色。
事情越来越棘手。
发展的方向开始不受控制,这让二人有了危机感。
“放开我,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放开我......我难受......”还未走入暖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从暖棚内传来。
二人对视一眼,眼神中满是复杂。
“将军,杜院判,你们总算回来了!”沈青看到二人走近,忙迎上去,焦急的道。
“如何了?”呼延逸尘目视前方的暖棚,一丝余光也未给他。
“回将军,有五名禁卫军被咬伤,已经开始发作,神志不清。”沈青讪讪的回道。
见杜小七往暖棚走去,沈青忙紧走几步,将暖棚厚厚的门帘掀起。
暖棚内一片狼藉。
地上被捆绑的五名禁卫军面色发灰,还在疯狂的挣扎,挣扎不脱,就开始不停的祈求。
如同du瘾发作的xidu者。
“杜院判!杜院判!你快救救我!我不想死......不想死.....我老婆还刚怀上,我还不想死啊!”一名被捆绑在地上的禁卫军见杜小七进来,放佛看到了生命尽头的曙光。
“救我啊!还有我!杜院判,你快救救我!我母亲生病卧床,我不能死啊!”另一名禁卫军接着道。
暖棚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哭喊声,求救声。
被咬伤的禁卫军惊恐、害怕,只剩下一声声对杜小七的祈求。
身上对于家庭的责任在心中被无限放大,妻儿、老母。
害怕死亡的同时,又害怕一个家庭的覆灭。
杜小七听着这些对生命的祈求声。
小小的暖棚,虽然升着暖炉,此刻却无比寒凉。
地狱,不过如此。
倾身在方才哭喊着就要做父亲的禁卫军面前蹲下身子,白色的披风垂落地面,如同盛开在地狱的昙花。
呼延逸尘忙走到她身边,禁卫军虽已被捆绑,但还是小心为上。
沈青迈上前的脚步,缓缓的收回。
无人注意此刻他的尴尬,心中苦涩更甚,自己为何还是放不下......
“我不能保证能够医治好你,但我们可以一起努力,找出解药......”看着满脸对生的渴望,对家人的不舍,强忍着身体不适的禁卫军缓缓的道。
“我们一起努力,一起寻找解药,中医讲究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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