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繁体大字落入眼帘。
门脸不大,处处透露着一股古香古色的味道。
像是书生的宅院。
只有门口两个石狮子诏示着容家在此地的地位。
容洛扶着杜小七下车,缓步走入府中。
“老爷,我们回来了。”豆豆朝里屋高声喊道。
不大,但假山石雕却一样不少。
少了空旷感,多了几分人味。
“回来就回来吧,大声嚷嚷着做啥子?还要举家欢迎不成,祖上都没有你这么大的派头!”正堂中响起了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丝毫不在意自己比豆豆还要大的嗓门。
豆豆缩了缩脖子,完了,少爷死定了。
杜小七抬头望屋内看去,只见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拄着龙头拐杖从房中走出。
稳健的步伐,让人怀疑他手中的拐杖只是装饰品。
老人看见容洛身旁的杜小七,脚步稍作停顿。
“爷爷!”容洛恭敬的向老人行礼。
杜小七随着容洛一起躬身。
“臭小子!咳咳,洛儿啊,进屋再说吧。”习惯了大嗓门的老人,显然是不想在杜小七面前丢面,轻咳着压低了嗓门。
转身往正堂走去。
容洛朝杜小七使个眼色,二人跟着容老爷子往正堂走去。
正堂内的家具皆像打了蜡一般。
这是年逾久远的上好木材独有的特征。
正堂内,容老爷子高座在上方,看着坐在下方的二人。
“洛儿啊,这位姑娘是?”终于问出了心中的问题,像个孩子似的期待着自己孙儿的答案。
他们容家,一直是一脉单传,传到容洛这一代。
这孩子容貌毁了,心气还高,年逾二十,依旧未有一房夫人。
急吗?怎么可能不急。
十年前的那一场大火,带走了他唯一的儿子,容洛小小年纪,便失去了双亲,失去了容貌。
老爷子这些年,也就是靠着一口不服输的气儿撑着,祖宗留下来的家业,不能毁在他的手上。
眼瞧着自个孙儿就要能够独当一面了,老爷子又开始犯愁。
为容洛的婚事犯愁。
为老容家以后的根苗犯愁。
“爷爷,这位姑娘是我在路上偶然救下的,她没有亲人,可否容他先在中居住些日子?”容家有那么多房子,闲着也是闲着,养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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