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羡舒蔚两人皆被打的皮开肉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大夫人俞氏看着大夫层层剥下舒羡的裤子,血色凝固,每剥一层都痛的让人心疼。
“啊…大夫你轻点…”舒羡痛的龇牙咧嘴使劲喊道。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已经尽力轻一些了,再轻点他也没辙了。
“大公子,你忍着点,还有一层。”大夫安慰道。
舒清音看着哥哥这般模样,心里也是不忍心,将自己的手绢让他咬在嘴里,以免他咬到舌头。
俞氏问道:“你那会说,是舒蔚那小子灌你酒,又尿裤子求饶的?”
舒羡痛苦的点点头,这次他可被舒蔚害惨了。
“大哥怎么不早说,平白帮舒蔚挨了鞭子。”舒清音说道。
俞氏也是如此认为,大声说:“你早点跟你父亲讲清楚,今天也不会挨这顿鞭子了。”
舒羡哪里知道还有这一出,扯出布绢,辩解道:“母亲,我是怕父亲责怪,所以提也没提。何况,我确实也向劫匪求饶来着,希望父亲拿钱来赎我。”
大夫轻轻将最后一层衣服剥了下来,露出皮开肉绽的屁股。
舒羡大叫:“大夫,你轻点啊,我这挨的可是鞭子。”
“老朽知道,老朽知道。”大夫急忙说道,“可是大公子,这鞭子打的太深,这血粘的紧,又没有及时将衣服脱下来,这才导致剥离困难。”
大夫叹了口气,这舒老爷下手可真是狠。
俞氏愤恨道:“这顿鞭子,还得记在舒无虞那个死丫头身上。”
舒羡点点头:“以前还是小瞧了她,现在却着了她的道,居然怂恿父亲拿出家法,以后不得不小心。”
舒清音见母亲跟大哥这样说,却又提了一句:“母亲,哥哥,现在这样想的可不仅仅是我们,至少舒蔚也是这样想的。眼下哥哥还是先养伤,先让舒蔚去折腾。”
两人皆是赞同的点头,眼下确实是养好伤最重要。至于以后,当然有的是机会。
大夫装作不知,只是将手中药粉又多倒了一层,又小心包扎。
“大公子,每日老朽都会来换药,最近,一定要躺着,不可走动,不然落下病根就麻烦了。”大夫好心嘱咐道,这才提了药箱离开。
“我早就知道这死丫头不是省油的灯,却不想居然干出这种事。”舒蔚气急道。
舒庭兮轻松将被子给他盖上,安慰道:“哥哥,你先别气,养伤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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