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要跟我认错啊,你是要跟淑凤认错。”
“唉!你就趁着淑凤还不知道,赶紧处理好吧,将来对淑凤好点,别再做这样造孽的事啦,半路夫妻那有原配的好啊,淑凤再有不是,也跟着你风风雨雨几十年,眼见都要做爷爷奶奶了,传了出去,咱们家就彻头彻尾的,头也抬不起来啊。”
到时被人戳着脊梁骨说,看啊,那许桠还是个老师呢,居然玩弄学生,还把学生领回家认干女儿,这是把所有人都当傻子吗?
“妈,我知道了,您放心,这个家,我是要的,我没想过离婚。”许桠后悔的眼泪落了下来。
他心里清楚,这事情瞒不了多久,可清楚和做,却是两码事,就像这道理人人都懂,可做的时候,却很难做到一样。
对肖圆圆,他是有深深的自责,也贪婪过肖圆圆的青春和温柔,但贪念和过日子,这也是两码事,他在回归和放纵的两个极端徘徊,常常拖泥带水的纠结,最后迷茫的想着,等事情到了那一步再说。
结果,这一天,终于说来,就来了。
比起让苗淑凤发现,然后大吵大闹,许桠更害怕赖惠清这样的痛哭,那每一个字,都像鞭打着他的灵魂,让他又羞愧,又不安。
也许是时候了,他确实不能再,一错再错!
这人若是没了道德信念,走到哪里,都抬不起头,还会连累身边的家人,也抬不起头。
赖惠清挂了电话,平复了很久,才慢慢的下了楼。
此时的许韵,坐在了靳翰钦的吉普车上。
靳翰钦看她眼睛通红,似乎哭过的样子,心里一阵的不舍。
“二师兄,咱们回星城吧。”
“行,顺便我带你去渡口那边吃农家乐,我记得那的土鸡,味道做的很不错。”靳翰钦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松开离合,开车就往星城的方向走。
许韵深吸了口气,斜视着他道:“等上了国道,让我来开吧,你休息会。”
从星城到x县,距离可不近,就是自己开车,一来一回,也要八个小时。
高度聚中精神的开长途车,其实是一件很累人的活,可靳翰钦一句怨言也没有,干脆利落的让她很不好意思。
靳翰钦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会开车吗?”
“会不会,上了国道,你不就知道了嘛。”许韵淡淡的道。
靳翰钦知道,她此时需要转移一点注意力,毕竟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做为第一个发现的晚辈,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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