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然咳嗽了一声:“活该!”
还记得,刘牧这家伙为了省婚礼钱,竟然在他们演完戏后,又重复利用了场地,甚至在里面大摆宴席,如果不是他又折回来,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记得当时,刘牧看到他,特别憨厚地笑着。
“这不用,白不用啊。”
翕然有史以来第一次生气。
他精心布局,没有想到来了一个扯他后腿的。
但凡恋尚再次出现在这里,那么他所付出的心血都白费。这,刘牧不是不知道,可是,他知道竟然还在这里举办,理由竟然是不用白不用。
翕然定定地看了他一眼,心里在想,自己当时到底瞎眼到什么时候,才会拉着他同他一起。
他扶额,草草地跟他说。
“尽快结束。”
刘牧倒也没有拒绝,毕竟他心虚。他也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好,可是没有忍住老婆的软磨硬泡。她就想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地方一直都是排队都要排好久的场所,这恋尚订到了,他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婚事办了,这何乐而不为呢?
刘牧是这样想的。他高兴了,可翕然却不高兴了。
他摇了摇头。
同老婆说了几声什么,她对翕然点了点头,之后走开。
“哎哎哎,你不能这样包庇你老婆啊!”刘牧对着翕然嚷嚷着。
翕然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刘牧竟然这么喜欢嚷嚷呢。
他挂断电话。
过了一会儿,刘牧打了过来。
“说真的,兄弟。你别在折腾了。你对她心眼这么多,为什么就不能直接把想说的话说出来。”
“我内敛。”
刘牧吐血。他有时候觉得翕然很爷们的,可是有时候,他又觉得这家伙简直就是一个白痴。
想要吐槽他几句。发现这家伙又挂他电话。
刘牧又打了过去。
“不好意思,手滑。”没有等刘牧问罪,翕然开始用话赌他的嘴巴。
刘牧语塞,一度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手滑?谁会手滑到手机屏幕中间,并成功把电话给挂掉?
他不信。
“知道你不信,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翕然解释。
刘牧:“……”这家伙一如既往地像有读心术一样。
他每次想要问什么,还没有等他问,他就开始回答,可是,他怎么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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