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朝月被吓了一跳，“这……小夜，不必了。”
正所谓覆水难收，本来不经多少大脑思考说出的话，云朝夜只能厚着脸皮道，“没关系，小时候我们不都是经常睡一起的吗？”
你自己也说是小时候了。
云朝月讪讪笑着，语气委婉，“小夜，你已经不小了。”
不行么……她语气一转，“哥哥变了，明明以前是那么依着小夜的，现在却连这么简单的要求，都推三阻四。”
虽然知晓哥哥拒绝，是顾着她的名声，可她现在都是一个“死人”，哪顾得了什么其它的。
而且她已经发觉，每占用一次这副躯体，她的灵魂之力都要损耗一分。她本就是残魂，再如此下去，怕也是撑不了多久。
也不知下次与哥哥见面，会是何时。
“……”也许是读懂了她眼底的哀伤，云朝月叹了口气，“就这一次。”
得到他的妥协，云朝夜本来的沮丧一扫而光，“好的，哥哥！我这就去收拾！”
这丫头……
于是乎，境况便变得如此。并不宽大的一张小木床上，规规矩矩的躺着一对兄妹。由于云朝月刻意的躲避，两人泾渭分明。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最终，还是由云朝夜打开话匣子，“哥哥，你这间房子里还有天窗呢，真好，躺着都能看到夜空中的繁星，啊，还有那个月亮……”
云朝月听着她絮絮叨叨的讲着，也不觉得烦，偶尔接上几句，以便她接着讲下去。
不知过了多少，她的一句问话将他有些朦胧的睡意彻底惊醒。
“……哥哥，你其实是知道的吧，关于我的身份。”
云朝月被惊得坐起，眼神蕴含着一丝复杂与痛苦，“小夜，你……”
“哥哥这么聪明，应该懂我的意思。”她直直的看向他，没有闪躲。
云朝月沉默些许，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又或者是得到一个解脱，缓缓开口：“我只知道，现在的小夜是我之前的小夜……可却无法知道其中的原因，小夜，你能告诉我吗？”
原先只是怀疑，没想到哥哥倒是如此坦荡的承认了。
云朝夜笑了笑，“哥哥觉得另外一个她不好吗？”
“她也是一个另人心疼的孩子，不过，你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或许有些惊世骇俗。”云朝夜苦笑道。
云朝月眸子透着一抹心疼，“我是你的哥哥，你的亲人，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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