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本是想让人连夜做出个扁舟来渡江,被江笼儿否了。
他们所在的位置是上游,如此湍流的江水,想要乘船度过却不让人发现其实很难,船只的目标太大,对他们而言在湍流的江水中不可控。
而这条江的两岸,一边是高耸的山峰,一边是盆地,两处都是没有人住的地方,有船经过太奇怪。
江城一听,觉得有些道理。目标太大,还谈什么打探情报?
江城问,“依你所见,该如何?”
“挑几个水性好的人跟我走,再派几人乘扁舟从这儿顺着江水往下走。不必走太远,待我和几个水性好的人潜入了对岸之后,便可以回来了。”
江城听了,皱起了眉头,“江水如此急湍,乘舟度过于我们而言都有些难了,你潜入江里如何能渡江?”
“所以得要水性好。”江笼儿笑了,眸光坚定的看向江城,“大将军,若是不放心其他人,让我今夜先试一试,给你们打个样儿也可以。”
“胡闹!”江城怒拍桌子,气江笼儿的话说得太不过脑子!
“我们生活的地方都不是临水的地方,你从小也不曾懂过水性!简直胡闹!我还耐心听你说了这么多,更是胡闹!”
江笼儿无奈的笑了笑。
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向父亲解释呀。
上一辈子,她率兵和竞国打过大大小小数十次战役,就算曾经不通水性,经过那些战役,她怎么也能摸清一些路子了。
江笼儿挽着江城的手臂,讨好的笑道,“大将军息怒,先听我说完。我们可以用芦管做水下呼吸的工具,从上游顺着江水游过去,我计算过,跟着我游过去不出意外的话,从上游的点顺着飘下去,落的点也不过是在距离竞国营地的十多公里处。届时,我们从那儿绕过去,应当不会被发现。”
江笼儿太急于说服不信任自己的父亲,却不想话音刚落,江城看过来的目光更加疑惑。
“你是如何能知道你游过去会停靠的地方,又是如何知道竞国的营地在何处?”江城眯起鹰眼,目光锐利的打量着江笼儿,“笼儿,你可是有事儿瞒着我?”
“……”她怎么就忘了。
过去她是来回游过不少次,每次换着方式和路线尽量不让竞国人发现,可现在不一样,她还没有去过呢。
江笼儿一拍大腿,气呼呼的说,“爹,你不相信我吗?我眼睛好着呢!在山顶上的时候,我就看见竞国那些个小山包了,虽然很远,但我绝不会看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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