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将军是在训斥自己:“末将谨遵将军的教诲。”
银心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如果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受罚?
“你瞪我做什么?我也被罚了。”那人依旧嬉皮笑脸的跟在银心后面。
俩人走到了高台上,静静的站了起来。
四个时辰,折合前世的时间就是八个小时,这一站下来,人都站废了。
可军令如山这句话也不是闹着玩的,越求情罚得越重。
沈婉仪只好默默的看着银心去那里站着,好在今天应该不会那么炎热。
只是说好的会护着他们的,看来已经要食言了,可自己一个小小的两司马如何能左右得了将军下的令?
沈婉仪领了饭,走到银心那里,把饭塞给她,拍了拍她的肩膀。
无声胜有声,银心知道,自家小姐也是无奈“我没事。”
进营第二日,沈婉仪这一群人已经进入了正轨,只是他们现在还不能参加训练。
他们每天的任务就是为饭堂准备柴火和水。
几十个大缸的水,不止用来烧饭,还给将士们沐浴。
这挑水原本也不是个难事,难就难在这桶底是尖的。
也就是说,所有挑水的人必须一口气挑到军营内,期间无法休息。
沈婉仪提着担子,看着张正,和黄直,这么长,他俩挑不起来的,只好又将担子截短了。
桶太大了,沈婉仪想办法重新找了合适他们的,开始挑水这个大工程。
那边高台上,银心一动不动的站着,旁边那人一直在叽叽喳喳的说着。
让银心有一瞬间的错觉,以为身边站的是那个话唠阿金。
“唉……你叫什么名字?”
银心不答。
“你是哪里人?”
银心依旧不理他,看着一个个白色军帐,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这罚站,虽然时间久了些,但是银心并不抱怨。
她现在很相信一句话,一切自有天定,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么路上的坎坷就算是爬,也要爬过去。
进了军营,就是进了男人堆,一切都有可能,小小的罚站算不了什么。
旁边那人发现眼前这个瘦弱的少年不理自己。
都是自己在自言自语,也就不再出声。
银心看着远处挑水的人群中,那个挑着水依然健步如飞的人,第一次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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