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冬至训斥她:“痛也忍着,谁让你受伤!”还是为了墨卿城,他更丧心病狂的戳她。
程瑞瑞痛得那枕头咬嘴里,两只乱蹬的腿被他毫不费力的控制住。
其实墨卿城的本意是来看她在不在,照理说,他该走了。
可脚就像被钉住了,寸步难行。
聂冬至也是第一次看到女孩子的腿,除了被烫伤的地方又红又肿,别的地方都白白嫩嫩,还很干净,又细又长。看得他都不好意思了。
帮她上完药后,心虚的放下裤脚管,并且离开她很远。
他觉得口干舌燥,偏偏水有没了。他拿着茶壶正欲往外走。
床上的程瑞瑞着急的说:“你要去哪里,我还有很多苦没有给你说。”
聂冬至觉得他就像一个垃圾桶,嘴角抽搐。“倒水。”算了,就不和她计较了。
门一打开,两个男人不期而遇。
程瑞瑞看到他还站在门口,好奇的伸长脖子,“外面有什么?”
聂冬至推墨卿城往后一步,自己也跟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不让瑞瑞看到他。
墨卿城对他逾规越矩的动作很不满,要是在外面两个人分分钟打起来。
“瑞瑞,不想看到你。”他似乎再为方才的失礼解释。
墨卿城越听越不是滋味,你凭什么替程瑞瑞做主?凭什么喊她瑞瑞?
聂冬至:“如果你决定放弃她,就不要给她希望。”
墨卿城一哽。“我担心她的伤。”
聂冬至:“不劳王爷费心,瑞瑞有我。”
墨卿城咽口水,莫名心烦气躁,恨不得一拳挥向他。“就算我不能和她在一起,也轮不到你!”咬牙切齿。
他们两个人本来就有恩怨,一见面就火花十足,剑拔弩张,一副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表情。
聂冬至在程瑞瑞面前总是淡淡的,面对墨卿城火力全开,眼神也毫不退让,“为什么不能是我?”他反问。
“她是郡主!”墨卿城一把揪住他的衣襟。
聂冬至也不生气,“我是震远侯的孙子,新皇登基的拥护者,只要我想,在宫里谋个一官半职,皇上会同意。”
他说的都对,墨卿城松开手,作为一个皇子,却在他面前毫无优势可言。他挫败的转身离开。
聂冬至喊着他,“墨卿城,你仔细看清楚,现在放弃的究竟是什么。”
冬去春来,万物苏醒,大地暖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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