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见厉研还没进来，走过去，拉开门。
“你这是怎么……”她的声音尽数吞没在喉咙，再说不出半个字。
萧林默看着陈燃。
她脸上的笑意在见到他的那一刻淡去，手放在门把上，指节不自觉收紧。
萧林默说：“我是来看奶奶的。到了疗养院，才知道奶奶住院了。”
“奶奶已经没事了，你回去吧。”陈燃看到萧林默手里拿着的保养品，说，“奶奶不需要这些，我会转告她的，谢谢你了。”
萧林默见她如此冷淡，说：“陈燃，我有话要和你说。”
陈燃道：“该说的话我们已经都说完了，不是吗？”她吸了吸鼻子，“萧林默，你其实没有必要去看奶奶的，我会照顾好她。”
萧林默看着陈燃，说：“并不是奶奶的事，是我们的事情。”
陈燃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咯噔下，就听奶奶在她身后说：“是谁呀？”陈燃瞥了眼萧林默，就见他自觉往墙壁那边站，陈燃转了下头，说，“是我一个朋友，奶奶，我出去和他说两句话。”
奶奶说好。
陈燃把门关上，说：“就在这边说吧。”她指了指窗户那边，“奶奶在这边，我不能离她太远。”
萧林默看着陈燃，说：“好。”
站在窗边，风从窗户缝里透进来，冰冷刺骨。
萧林默嘴角泛出一丝笑意：“陈燃，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你能如实告诉我吗？”
陈燃吸了吸鼻子，顿了下，说：“好。”
“陈燃，你在国外给我打电话……是不是让我帮你照顾奶奶？”他去过疗养院，知道奶奶是在那天出事的。就是那天，陈燃打电话给他，但是那时……萧林默眼睛眯了下，他看着陈燃有些虚弱的脸。
陈燃想了想，才抬头看着萧林默，她说：“我说过的，我那天只是不小心拨错了而已。萧林默，那时我们已经分手了，我怎么会麻烦你呢？”
“陈燃，你撒谎。”萧林默盯着陈燃的脸，他看着陈燃淡漠的表情，说，“为什么每次你都要说出这样的话，不断地把我往外推呢？陈燃，你那天就是来找我的，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萧林默。”
陈燃摇头：“不是。萧林默，你实在是太自以为是了。如果你要和我说的事情就是这个，那么很抱歉，我没有时间和你废话。”
说完这句，陈燃转身就要离开。
萧林默伸手，紧紧攥住陈燃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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