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动时流江眼神也柔情似水,看着怀里喜爱的女子,他意乱情迷的俯下了身子。盈月见此缓缓闭上了眼睛,而流江就要碰触到那鲜嫩欲滴的红唇时,他又猛然抽离。
“怎么了?”盈月轻轻的问。
流江红透了脸,懊恼道:“我真是个混蛋,这样岂不会侮了你的名节。”
盈月的脸也红红,心中却是一叹:“盈月不在乎。”
“不行,我不能坏了你名声。”流江神色落幕之极,本来可以的,只是那婚约已经解除了。
盈月看着他失落,唇勾出温柔的笑意,其实自己也早猜到他会这样,她的流江是好男人,可是今日她来目地……
她相信只要将生米煮成熟饭,相信父皇就不得不将她嫁给流江了。而眼前恪守礼教的男人,为了让他觉得是不得已为之,为了不想他事后自责,所以她刚才给自己下了那最刚烈的春药。
血脉开始加速,身体热度开始滚烫,额头被逼出了热汗,眼神氢氧出了迷蒙雾气。她轻轻搂住流江的脖子,难受的扭动着身子道:“流江我好难受。”
似乎也发现了她的不对,失落的流江紧张道:“哪里不舒服?”
“我好热,好热。”盈月难受的缩紧身子。早知道这么烈,她就少吃点了,神志似乎都开始不清晰了。
流江担心伸手朝她手腕探去,一摸之下脸上全是愤怒,是谁,是那个混蛋竟然敢给她下这种药。
“流江我好难受,好难受。”盈月挣扎。
“别怕,我会想办法的。”流江抱紧她安抚。可是有什么办法哪,春药又不是毒药,唯一的解除办法只能……
“流江,流江,”盈月神志已经越来越模糊,她烦抱着流江,一边拉扯他衣服,一边用吐气如兰的唇,不停的印在男人脖子上。
流江身体越来越僵硬了,喉头也咕噜吞咽了声。她是自己喜爱的女子啊,她这样,他哪里忍得了。
低头看着怀里的她,他的眉目间带着一丝难解的复杂,捧着她的小脸道:“不管今日是谁对你下了这药,我或许都该说声谢谢。也许我们只有这样才能在一起。”
煎熬的盈月听到此言心中释然,他终于也意识到了。
迷蒙中身体被抱了起来,快速的到了一个房间。
她被一个颀长身躯紧紧地压在了身上,流江熟悉的那股淡淡清香在她鼻尖环绕,她绽放了妖娆,任由药物将神志夺取。
空气的温度一直在加温,她难受的吟哦一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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