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隽一个人独自回到家,已经过去了半天时间都,他依然禁不住脑子里胡思乱想。
县萎属基嘛,管的就是官帽子,找个工作那还不是随便挑啊,可干什么好呢?
当警察,整日耀武扬威,看谁不顺眼了,想法子整不死你,抓赌,抓了再放,放了再抓,来回折腾,反正要完成创收的任务。
城管坚决不干,全国人民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工伤水务最来钱,吃拿卡要,一如家常便饭,而喂生驹吃饭都不用掏钱,吃你的那是看得起你,说让你整顿就让你整顿,分分钟的事。
私人企业、店铺,越来越多如牛毛,那个部门不能想法宰一遍。
诶,罪过啊!
······
要当就当医生!当妇产科医生!!!
“把裤子脱了,躺下,打开双腿,······我是大夫!我是大夫!!!”
我真特么龌龊!
君不见有多少男儿为妇产专业而献身!
也许他们时刻想着白求恩、章思德、为人民服务之类。
立场坚定,排除万难,不怕牺牲,牺牲我一个,服务全······
“你嘴里在嘟囔啥?”
“啊!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看你都快流出口水来了,坐在那还一个劲的傻笑,有啥稀罕事,说出来也让我听听。”
“坚决不能说!”宇文隽做了个捂嘴的动作。
“说嘛——我要听!”任雪清更加好奇了,轻轻摇着他的手臂。
“哎呀妈呀!我这一身鸡皮疙瘩,你好好说话,是你硬要听的,可不能怨我啊。”
宇文隽把那些一路走来的胡思乱想,全都一股脑的说给她听了,他也不管自己想的有多龌龊。
“哎呀,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真能瞎想。”任雪清虽然听得一脸羞红,但还是感到有些震惊,也更为宇文隽高兴,有这么强大的关系,何愁事业不成功。
如今二人的关系,正是蜜里调油,娇羞在慢慢褪去,剩下的甜蜜,全写在脸上,是个人都能看的出来。
头前回来时,几个婶婶还在打趣他们俩呢,对两人问东问西的,一会儿给宇文隽出主意,再庄重也是装出来的,主动的男人才吃得开。
一会儿说别光看不吃,一会儿说雪清屁屁大怎么怎么的,一会儿又让宇文隽赶紧下手,最后以不耽误她们俩亲热为由,全都笑着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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