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淑淑见姐姐方琳琳惊恐地看着自己,又赶忙说:“是这样的,我们去之前有约定,谁也不准出卖对方,可我已经出卖了中魁,你说今后怎么还能在一块玩呢?”
“你们这样也叫出卖?你这是不是有点大词小用啊!”
“你不知道,姐,中魁真的对我挺好的,就像大哥哥一样照顾我,我好感动啊!”
方淑淑一边说一边好像还在回味着和张中魁一起去大别山游玩的那情那景。
“我再问你一个重要的问题!”
“还有什么问题啊?”
“昨天晚上,你们在哪里住宿的啊?”
“在哪里住宿的?在宾馆呗,这雪天盖地的,不住宾馆住哪里?”
“我知道你们住宾馆,我问的是你们是住一间还是住两间?”
“哎呀,姐,羞死了,当然是住两间呀,我怎么和一个男人住一间客房呢?”
“住两间就好,我告诉你,如果你撒了谎,让咱妈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并且我是不会帮你说话的!”
“哦,我知道了,我给你说的都是实话!如果不信,你可以问中魁呀!”
方淑淑几乎是斩钉截铁地对方琳琳诉说道。
这边在张中华家,父亲张长贵也是在极其严厉地询问张中魁一些事情。
只见堂屋里,张长贵坐在一张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根六十公分左右的竹竿,而张中魁则跪在地上。
“你小子,长大了是不是?翅膀硬了是不是?还给我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你有本事别回来啊?”
张长贵说着就朝张中魁屁股上狠狠地敲几下,张中魁忍住巨疼,绷住脸,就是一声不吭。
见张中魁不吭声,张长贵对准张中魁屁股又使劲地敲几下,嘴里还继续大声地训斥道:“龟儿子,你不说是不是,今天,告诉你,你不说我一直打到你说为止。”
张中华一看张中魁一副坚持到底的摸样,在一旁小声地说道:“爸,你别打了,给中魁一次机会吧!”
然后,又转过脸对张中魁说道:“中魁,你赶紧给爸说说你们这次去大别山玩是谁的主意,你哪来的钱?咱爸就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是不是!”
可怜中魁这小子,嘴就是硬,无论张中华说什么就是一声不吭。气得张长贵一根竹竿棍都打折了。
无奈之下,为了让父亲不再生气,张中华先把父亲劝走,然后拉起张中魁到堂屋的里间,坐在床上,小声地询问起来:“我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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