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宿舍所有人都走了,只有简寒一个人留了下来。一年中最热闹的时候,校园是冷冷清清,显得十分寂寥。
简寒从六楼下到一楼,没有遇到一个人。楼底的阿姨在侍弄着刚刚种下的花草。空气已经有些冷了,简寒紧了紧大衣的领子,一路沿着校园的主干道走下去,图书馆、教学楼、洗砚池……洗砚池周围的草地空空的,冷风吹过来,湖水像丝巾一样,卷起层层褶皱。
一个人还是有些孤单啊。
简寒坐到湖水旁的草地上,她想起对陈谷风,还有一封信没有回。
谷风:
我很好。走的时候我一直哭,抱着谷雨不肯松手,当时你一定也很难过吧。
这么多年,高中的时候离开,一直到现在,一共四年了,我自己也该习惯了。
走的时候,你说:“别怕,要是她敢打你骂你的话,你就回来,来我们家。”这话我一直记得。所以不管在北京过的怎样,我都觉得我还有个靠山。
其实我过得也挺好,她对我挺好。没缺我吃、没缺我穿,找人把我送进重点高中,找人给我补课,不过这样我也没给她考进清华北大,气的她跳脚。哈哈。
他们说,失散多年的母女重逢,就算以前从未见过,也会有着血缘上的联系。但是我对她可一点没有。我第一次见到她,我还记得那是初三,张老头的课刚下,毕校把我叫出去。
我一看外面一个女人站在那,我对她第一眼的印象还挺好,特有气质,高贵,跟你存的那些画报里的明星似的。
她当时塞给我一手提袋糖,后来都让我们三个分了。去了北京我才知道那糖是俄罗斯进口的。
我知道她想弥补我,虽然她从来不说。
她是真的忙。搬家之后其实我也经常见不到她,有时候周末她就找她助理过来带我出去玩,陪我走颐和园,爬长城,去全聚德吃鸭子,去什刹海看风景,老四合院里闲逛,那个助理叫赵月,我觉得我和赵月说过的话比对她都多。
高考的时候我特意报了一个很远的地方,通知书下来了她才知道。她在家里气的摔东西,说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说你可以报北京的学校试试啊,就算差几分都可以疏通一下。
你说这个人多可笑。报志愿之前她从来没想过问我填了什么学校。
其实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我俩都清净。一学期我俩也不打一个电话的,赵月倒还和我联系着,我俩关系,还不如……其实话说回来,从小没见过的人,能要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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