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往苏州去,王子君不会轻功,唐宵便陪他慢慢行走,时时扶持,路人见这两人肮脏丑陋,无不横加白眼,王子君难免忿忿然,唐宵却安之若素。
一路上,唐宵依然给王子君试敷各种药,看见没效,便暗自叹气。王子君心想:不用装啦,我已经知道你有办法对付这些疤痕的。又不好说出来,只看着他笑。
唐宵奇道:“你笑什么?丑一辈子也不怕吗?”
王子君有恃无恐,嘻嘻笑道:“我信得过兄台手艺。再说,有兄台这样照顾我,就算好不了也是天意,男子汉大丈夫,有何可怕的呢?”
唐宵点了点头,便不再说什么。
此时已近苏州,唐宵忽然止步,侧耳听一会,笑向王子君道:“有个美人在这里,你想不想看?”
王子君奇道:“什么美人?”又想:若不是三姑娘,什么美人又有什么意思?
唐宵轻叱一声:“还不出来?“
角落里甜甜一阵笑,像一串糖铃铛给风吹响,便出来了一个人,一个大姑娘。
乌黑油亮的头发挽在一边,斜插了十来支梅子红漆木雀头描金的簪子,披风带子在胸前随意一系,蜜桃黄的小褂子绷得紧紧的,她的胸脯好高。
她的皮肤是阳光、是上好蜂蜜的颜色,眼角很媚的撩起来一些,她的红唇热烈而浓重。
她半垂着眼睛,一手玩着披风的带子,漫不经心道:“你还没死啊,姐姐,这小白脸还真经得看。”
她这样说,是看穿了王子君是唐宵的试药人,故意讽刺他呢?还是看穿了王子君是金陵王公子?
王子君只错愕:唐宵是姐姐吗?
唐宵没有说话。
大姑娘噘嘴:“太过份了,我就恶心你这活死人的样子,哑巴啊?说点话又不会死人。”
唐宵冷冷道:“让开。”
大姑娘笑着翘两个指头道:“两个字,你终于肯跟我说两个字了,比赚二两银子还不容易呢,我一定要存起来,给哥哥姐姐看了眼红。”
王子君心里奇怪:一是这大姑娘说起话来怎么跟打情骂俏似的,二是唐宵回答他时总是很耐心,并不怕多说话,怎么对着大姑娘就像哑巴?
唐宵闭紧了他的嘴巴。
多说话是很累的事,而且危险,他其实的确是不爱说话的。
之所以肯跟王子君说那么多,是不是因为已经把他当成了死人?死人是没有危险的。
大姑娘把脚一跺,高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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