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按了一下手机录音键，说：“如果不想被毒蛇吞心噬体，就老老实实地交代你的来历上司和任务。如有隐瞒，谁也救不了你。”
女子说，她是巴基斯坦人，因家乡战乱家庭贫困随老乡出国打工。三年前的一天傍晚，两个当地人把她约了出来，问她想不想兼职做一份工作。她说自己文化不太高，也没有大块时间。那时候，她的同乡有兼职家教的，她以为当地人也是为此来找她的。那个50来岁的壮年男子掏出一沓钞票，说，要你做的事情很简单，盯着你门市斜对面那家宅院。那里有个老头子和几个保镖，你只要每礼拜打个电话，说一下这段有什么人来找他，或者他们在干什么就行了。事情不多不累也不危险，每月给你200美金的报酬，怎么样。就这样，她当起了这家的兼职情报员。
“就这么简单？”尼克不相信的问。
“是，他们这家就这么简单。”那位女子说。
尼克听出了破绽，说：“这么说来，你不止给一家提供情报了？”
女子说：“我竹筒倒豆子――一点儿不留，都说出来，只求你们放过我。从这一段打交道中他们关心的问题，我听出来他是接老酋长位子的人。过了大约两三月，有个‘独眼龙’米国人用我报告情报的专用号码给我打电话，把我约到了一家咖啡馆，说他另外给我一份报酬，让我提高情报的质量，不能简单笼统地说有人去找老管家或者看门人，最好听到他们谈话内容，至少要知道他们用什么语言交谈，搞清楚来往的是什么人。他们给我的报酬是300美金。我当时想，这轻轻松松就能拿500美金，就答应下来了。尼克，我错了，看在咱们同事一场的份上，饶了我吧。”
尼克说：“你想想，这三年来你都给他们提供过什么情报？”
女子摇摇头，说：“那就多了，反正看见什么就说什么呗。老管家盖房子啦，外出啦，有陌生人来找啦，换保镖啦。老管家不在，他的看门老头儿的事说几句也行。”
“你窥探老管家或看门人被发觉过吗？”尼克冷不丁地问。
“有两次可能是被听到了动静，前些天还有一次被暗器扎伤了腰部。”女子吭吭哧哧地说。
“不是腰部，是屁股吧？”尼克狡黠地说。
“你怎么知道？莫非……？”女子脸色突然一阵绯红。
“还有什么？都说出来！”尼克把脸一耷拉，怒吼道。
女子抽抽搭搭哭着说：“真的没有了，再有，让蛇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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