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死的那天,分明见到他易容躲在贵女中间,可他犀利的瞟向你的眼神,分明是用你来威胁我去死。
因为宋宣一旦登了皇位,他便有机会重现光明,通过娶妻来笼络政治关系,势在必行,阿娘实在不忍你认贼作父。”
言晴梦里的言大夫人眼里皆是深深的怨恨,指尖发攒的扭曲样儿更是携着深深的不甘。
言欢察觉到言晴脸上表情的诧异,心里一阵冷笑,
“能让狗咬狗开展的自相残杀的方式,无疑是能给言晴最有力的打击。”
“可父亲不是说,当时他不在京城?所以才没来的及相救?”
对于失而复得的父亲,言晴的心里终究对他存着一份柔软与信任,但疑惑的话语尚未来的及说完,言大夫人脸上的神情便焕上了浓浓的失望之色,
“你要不相信阿娘,那日后咱们母女也就不用相见。”
“阿娘,我不是这个意思。”
言晴忙着急地否认,杏眸里含着对言大夫人深深的眷恋。
这些年来,母亲在管教之处虽然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但也是倾尽了心血,所以比起失而复得的父亲,言晴的心自然是更偏向母亲。
“这是我给你留下的把白娟手帕,若上面没有滴下你父亲的锁喉血,日后咱们母女俩不必再相见。”
说罢,言大夫人便决绝地转身离去,纵使言晴咿呀着张口挽留,也没能改变这一事实。
言晴的眼角均被泪花打湿,胸口一痛,也从梦中醒来,朦胧的双眸往四周一打量,余光正好见到一块白娟手帕。
她的心还是微微颤了颤,玉指拿起白娟手帕往鼻息处凑了凑,还是曾经阿娘身上常有的花香味儿,言晴冰冷的脸颊线条逐而柔软,眼眸里对言大爷的杀意也逐而显现。
言欢就知道言晴会对此深信,她这些年的心再硬,对言大夫人的那份含辛茹苦的爱无疑是深厚的,再加上她本人最恨背叛与欺骗,按言大夫人所说的言大爷之见死不救,甚至还想身居高位后,重纳娇妻美妾,她心里的恨意更是隐隐泛着,不过下巴扬起的悲凉之意也一路到了天亮。
.....
拓拔烈一到宫中,盛大的招待宴会便热情地开场。
宋宣黄袍加身端在龙椅上,尊凛的气息更是威逼得渗人。
剑眉星目酝着恰达好处温温笑容,拓拔烈见了却隐隐感到此人比自个儿想象的还要不容小觑。
坐在他身旁的言晴今日也穿着一袭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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