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心，清秋，为何这屋内没有亮灯？”娴儿回来，不觉疑惑。
“王妃，还请您进去看看。”蝶心和清秋相互瞅一眼，不敢回答。
娴儿皱眉，小心翼翼地推门。太阳就快下山了，屋内黑乎乎的，圆桌前坐着一个人，背对着她。娴儿看不清楚，开口问道，“你是？”应该不是坏人，否则她们不会放进来。
“就算黑，本王也能在黑暗中认出你的身影。”那人开口，是赵尹。
“为何不点灯？黑乎乎的。”娴儿松一口气，准备把灯点上。
“不许点。”赵尹阻止，声音冷到了冰点。
“为何？”娴儿叹一口气，“我今日累了，想休息了，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过来，坐在本王的对面。”
娴儿走过去坐下，摸索着倒了一杯茶。
“凉了，不许喝。”
“你，你今日到底是怎么了？！”娴儿忍不住带着点怨气，好生奇怪，糟了，他该不会知道她要逃走了吧。
“端木娴，本王今日问你一次，也只问这一次。”赵尹说完沉默。
娴儿的心就像敲鼓，咚咚地跳，紧张地忘记了呼吸。
“你，可爱本王。”
沉默，长久的沉默，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
“一点点也好。”赵尹忍不住开口，带着祈求。
娴儿愣住了，他，在祈求她，他在期待着什么？她爱他吗......娴儿在心里想着，没有答案，她找不到。
一声沉重的呼吸，“现在本王问你问题，你只需要说是还是不是。”
娴儿看向赵尹，他的脸变得模糊。
“是不是你教芸雅去花楼的。”
娴儿心一跳，“你怎么知道？”
“回答本王是，或者不是。”赵尹的语速加快。
“是。”
“你想看着本王和芸雅在一起。”
“是。”
“你嫁给本王可是自愿？”
“不是。”娴儿摇头。
“你嫁给本王可曾......开心过。”
“不.......是。”娴儿犹豫地说出口，她想起他带她逛夜市，想起焰火、糖人，还有那一摞的话本子。她的心竟有些沉重，不属于她的沉重。
“是不，还是、是。”赵尹问道。
“不是。”
“好，很好。”赵尹似是在笑，娴儿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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