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金络索.娇红记》孟称舜.元曲
深闺不解愁,因甚愁偏陡。
不为伤春,却似伤春瘦。
朝朝夜夜期,思悠悠,
化做春波不断流。
便做道、春波有断情难断,
一刻还添万斛愁。
孙知之在韩沃的婚宴上,碰到的大都是品级比自己高许多的高官,所以,都需要他去敬酒。不等一轮下来,他便有些喝高了,没等新娘子来敬酒,他便提前打道回府了,把文秀一个人丢在婚宴上和纪绪等年轻人一起玩耍。
孙知之毕竟是六十多岁的人了,回府后便沉醉不醒。老夫人和文娇督促下人端茶送汤,忙得是不亦乐乎。
到了深夜,全府上下也都累坏了。文娇见老夫人身边人手不够,便把小慧、紫嫣支到老夫人那里以便好夜间服侍,自己却趁机溜了出来。
高文秀闹完了新房回到外公家已经很晚了,只觉得头重脚轻,昏昏沉沉,也顾不得去外婆处问安,进门便扎进书房,倒头就睡。
文娇悄悄沿游廊转到书房外的小窗前,轻轻弹响窗棂,却不见回音,又低声唤道:“三哥,三哥。”也没一丝动静,透过窗纱隐隐看见文秀合衣而卧,猛地又翻了个身向里睡去了。
文娇不禁心中一动:“敢情是因昨日之约惹恼了他,故意让我在此难堪,假装睡着了。三哥啊三哥,你真是小肚鸡肠,昨夜之事怎能怪我……”
正思量着又听文秀呼呼打起了鼾声,心中道:“你倒装得真像呀!人都说书生自古多薄情,惯会逢场做戏。我诚心实意待你,你却虚情假意待人。恨只恨自己怎么会把一片真情全都对他讲了……”想到此,悔恨难当,心抽胸闷,头晕目眩,几欲支撑不住,眼泪便似断线的珠子扑簌簌掉了下来。也顾不得苔湿径滑,一路踉跄回绣阁去了。
【二】《浣溪沙.娇红记》孟称舜.元曲
梦上秦楼烟树迷,
醒来蹙损远山眉,
一腔幽怨诉谁知。
夜遇春寒愁欲起,
晓窗暝色映花枝,
罗衾滴尽泪胭脂。
文秀一觉醒来,天已大亮。这是他到了外公家后,这半个月来难得的酣睡。
起床后,见窗外风和景明,艳阳高照,心情豁然开朗。洗漱完毕,吃了些点心果子,在前面帮助外公料理了一些琐事后,便向后院文娇绣阁走去。
一进门,见文娇正坐在床前独自抹泪,急上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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