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放到床上,他俯身看着我,伸手拉着被子盖了过来。
把我过裹成一个山包,从脖子那里裹起,我连手都伸不出来。
他又走了,我试图回头,可是裹得有点紧,还不太好动弹。
他又回来,按开了灯。
从后背站下,打开吹风机,吹着我的头发。
他纤长的手指偶尔会碰到我的头皮,让我浑身发麻,我想动,又不敢,除了刚刚那勇气,剩下的我只有怂,玻璃上可以看到他的脸,认真而安静,就像发廊里的小弟。
吹风机呼呼的在我耳边绕,我也没听见他有说话的动静,就偶尔眨着眼睛等着他弄。
直到头发吹干,声音停止。
然后,他低声的说“以后不许这样出现,我会动粗。”
他离开了,正人君子一般的离开了,然后重重的关上门,消失在所有的声音中。
我那跳动的心脏就像在房子里放了一个音响,震得耳朵都发聋,身心都发麻。
当我搓了搓脚掌,想换个姿势的时候,贺一之又发出动静,吓我立刻保持姿势不动弹。
很快,他也在再次安静,再次出现屋里特有的空荡之感。
……
第二天,我醒来后,也没出去卧室,我听见他的脚步临近过好几次,但是都没有敲门进来,我想他是判断不了我是不是还没起床。
窗帘拉得很严实,屋里依旧很黑,但是我听到他忙碌的脚步。我也知道他肯定准备好了早点等着我,可是我有点不好意思出去,有点后悔昨天的行为,越是后悔越是不敢迈步出去,就越不敢起床,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我看着时间,想着掐好最后的时间,直接带着早点让他送我离开就好,省的尴尬到死。
可我还是没能挨过,他来敲门,然后问我“起床吧,吃早点了。”
我没答应。
他继续敲门,“今天,近路不能走,需要提前出发,你赶紧起来啊。”
我一听立刻坐起来,然后下意识回答“啊?怎么了?”
他轻笑着说,昨天下雨除了车祸,现在现场还没有清理完。
“哦,我马上来了。”
想想我这样都觉得可笑,而且为什么在他的面前我总是这样,有点不着调甚至有点二。
我悄悄的出门,看着他在哪里,然后判断着目光,他坐在餐桌上,背对着我,所以我又整了整衣服走了过去,“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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