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那种坑爹的感觉。
“系统检测到你心里对系统诽谤，警告一次，下一次将作出处罚。”
“还尼玛带读心术的？”
百里一愣，这九歌系统是绝对不能继续待了。
九歌系统关闭，百里又一次在心里骂了九歌系统一声，这一次九歌系统没有反应。百里也算是再一次认识到九歌系统的机制。只要你身处系统之中，系统就是绝对的主宰，至于百里，那完全就是一个被压迫的小孩子的好嘛。
“这年头，还真尼玛都是坑爹，孩子们你们就不能学学好。”
“……”
正当百里说话之际，甘泽的电话打开了。
“百里，这边又有两个想请你商演的，你去不去？”
甘泽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这也是百里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都信任甘泽的原因，没有之一。
“不去。”
“这都第几次了，不不可能去的。”
百里的回答异常果断：“我这一天天的，忙都要忙死，哪儿还有空商演，又不是缺那一点儿钱。”
“你以后关于这一类的问题，也都不用再给我说了，直接拒绝了就行了。”
“好……好吧……”
甘泽在听到百里声音的瞬间，直接就愣住了，而后点头两句好吧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百里今天……”
甘泽摇了摇头：“可能是我想多了一定是没有休息好。”甘泽现在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甘泽发现，这一次百里的回复，虽然都和之前的一样，但甘泽在听道百里声音的时候，就好像一直有一样东西，不停的在撞击着甘泽的心脏一样，比命令还能让人信服。
在甘泽电话挂断几乎瞬间，百里的电话再次响起，这一次，是井果儿打来的。
“你这一天天的挺忙的啊，好不容易给你打一次电话你又占线。”井果儿语气有些阴阳怪调道，“是又跟天后在聊天呢，还是跟几个刚出道的艺人，探讨人生哲理呢？”
在说道天后和探讨的时候，井果儿把字咬的特别深。
“探讨？”“天后？”“……”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百里明白了，井果儿这是还在生自己气呢。
“那哪儿能啊。”百里马上恢复了嬉皮笑脸，死皮不要脸的状态：“我这不是公司那边，甘泽老板刚给我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接商演吗？”井果儿疑问：“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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