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大姐感慨地：“是啊，那三年里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让我匪夷所思，没有人能猜测到他的想法和用意，只有老陈相信他，也从不怀疑他对国家和中华民族的忠诚，当时我也猜测过他的身份，但种种误会下谁敢相信他会是一名共产党员。”
“只是我没想明白的是，那一年我明明看到是他在大街上把老左抓走，可你刚才却说是林志刚出卖了老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周说：“老左是在被林志刚出卖后为了讨好巴结魏怀中才把功劳让给吴小凡，他也就莫名其妙地被带到大街上在别人的指挥下把老左抓了回来，后来又被他伯伯逼着去枪毙老左，他在行刑前代表党向老左致以了最崇高的敬意。”
“也就是因为这件事，他留下了冒领功绩的把柄，上个月林志刚便是利用这一点想致他于死地，这也是告他受贿罪的根源。”
“而当年老左的牺牲，雅琴又因为别的误会对吴小凡实施了第二次暗杀，并且是真正的死里逃生，可为了坚守党的纪律，十多年来他从来没有在老陈面前提起过李雅琴的名字，只有当年回南京时才向我痛楚地哭诉过。”
李雅琴痛哭流涕地：“老周，别说了。”
老周意味深长地：“雅琴，有些事我不得不说呀，这十多年来，如果没有小凡，武汉地下党将经历更多的风雨，他为了给叔叔报仇铲除叛徒，在明明知道你和方继宗、林志刚利用他请客之名把叛徒骗了出来，可他伯伯竟然得到了你们行动的消息，现在看来应该是林志刚出卖了你们，他通过观察意识到了危险，只好冒险跑出来换上夜行服向你报警，并且趁机用自己高超的武功除掉了叛徒，当时就受到了他伯伯的怀疑差点出事。”
“还他从小就养成的双重性格不仅欺骗了他伯伯，而且也让藤原和秋野受骗上当，忍辱负重潜伏在日军宪兵队整整三年，用他的聪明才智赢得了日军的信任，为抗日前线获得了很多至关重要的战略情报，同时他和老陈在险恶的环境中相互配合，用侦破共党联系点放出国共两党要暗杀他的风声，进而达到了让藤原不敢再让他侦破国共两党潜伏人员的目的。”
“他取得的功绩配得上伟大的民族英雄这个称号，同时也化解了地下党的一次又一次危机，远的已经无法再说，可三天前要不是他借小夏的口向我通报了敌人即将在全国抓捕共党的行动计划和除掉天网计划中的四只大老鼠，要不是他冒死跑去向老陈通知蒋步云叛变之事，我们的党就会遭受重大损失，天际中就会多增加无数条屈死的英魂，林志刚也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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