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何心语也看出来了,只要郁医生出现,自己的好闺蜜南婉,眼睛都扎对方身上了,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地,立着不动。
该死的,面对着她站着的那个男人郁庭深,雍容贵气之中却夹了一丝不容忽视的淡泊。
她挥挥手,“对了……婉婉,我先走了?”
南婉噎了噎,摆摆手。
郁庭深看着南婉,在得知对方的病情并不严重且马上就要出院时,担忧的眼神仿佛乌云密布散去的晴朗绮丽。
“没事儿就好!”
“让你担心了。”南婉瞅他,伸手擦他额头上的汗水,“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要跟我说?”
“没。”一个单字发出,郁庭深就将南婉望着,格外专注。
眸子里的眼神就像一把斧头,格外希望能够在一块石头上,打磨出来什么。
“我有事儿!”南婉背着手,退入病房,“你进来,庭深。”
一束光,迎面照过来。
他没迟疑。
进去了。
病房门随意合上,神态懒洋洋地靠着。
“过来坐!”南婉拍了拍凳子。
“好。”
郁庭深跟着坐下,手指搭病床上的架子。
“庭深,你是不是去了红生医院?!”
这么一问,郁庭深的双眼瞪得格外大,似乎被这个话题提醒了。
“婉婉,你……”
“我没跟踪你。”南婉挥手解释,嘴角一圈笑,“其实,那天你走了以后,我向影后侯前辈打听了一下,我母亲生病后,去的是一家郊区医院。”
“也是……医院?”
郁庭深听得有些懵。
婉婉的母亲顾萍怎么同自己母亲宁云若一样,都在红生医院住过。
他听后,想到那日夜里自己遇到的困难,焦灼不安地立起来,抓住了南婉的胳膊,“没遇到什么危险吧,受伤了么?”
“没事儿。”南婉沉默,手指托着胳膊肘,“不过庭深,这家医院有问题。我在咨询台见到的护士,很奇怪。虽然通过外貌和带茧的手掌,并不能说明,她不是护士。但依我来看,我询问她的时候,她着急打电话一举动,就说明这个人有问题。”
郁庭深根据多年在医院工作的经验表明,“那个女护士的确有问题。”
“不过……你知道,我查清楚了什么?”南婉把板凳拉近,伸出手,握住了郁庭深的袖子,“然后在郁庭深的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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