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意大利目前是鬼迷心窍走入了歧途,这种欢欣鼓舞的景象说不定要陷入可怕的泥潭……”
“咚、咚、咚……”
“我完全同意……”
“咚、咚、咚……”
“擦——”赞文小声说道,然后像是被发现的狙击手一样撑起来、抖落身上的被子。台灯的光,一下子照亮一片。身上满是汗水,毕竟被子下的小空间可以说是闷热如夏日的教室了。顾不得气温了、赞文从床上跳下来,踩着镜子一般的瓷砖——不幸的是,瓷砖也像冰一样白。
赞文带着怨气看向上铺。那个人正在翻滚、扭动、摔跤,用双手抱着脑袋,指尖好像要钻进头骨似的。就好像邵氏电影里,突犯血癫狂的男主角一样。
喂、什么情况啊?哦,这么说,这家伙在第一次见面、一巴掌呼上来之前,好像说过“你也吸毒吗”什么的……哇靠,要不要这样真实的啊?毒瘾犯了?演出效果这么精彩的吗?要不要这样真实啊?
汗冷下来。好像在瞬间凝固了似的。牙齿开始打颤,身体开始发抖。赞文匆匆躲进被窝,用被子蒙住头。
这还不是打呼噜或者磨牙,这是发疯。
算了算了……反正自己现在也不是在睡觉。就短暂化身为不可知论唯心主义者吧。赞文一边想着“不要理他”,一边继续阅读他的《牛虻》。
“怎么样,要换一个室友吗?”
“不必了。阿伦……人还不错。”陈赞文顶着黑眼圈、弯着背说。
他真的很能折腾。他那时候到底算睡着吗?难道他之前都是在夜里嗑药吗?那他难道不睡觉吗?哦,有可能在课上睡。
他记起来以前在树上看到的一个实验,科学家们想尽办法不让志愿者睡着。就这样过了几天,这位可怜的志愿者就表现出了猩猩一般的暴力倾向。
“是吗……你们能好好相处是最好了。你们年纪差不多吧?”赵克莱医生走在前面。一大早就来接他也是有心了,母亲提醒之后,父亲大概给了不少小费吧。不过这么一想,他难道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位王镜伦有这等问题的吗?那他还把他配给他当室友?
“恩……大概吧。”
赞文深呼吸几口。
“你有晨跑的习惯吗?”
“呃……”可以说有吧……毕竟一直在凌晨四点被隼良拖起来跑步。体能就是这样练出来的。不过,他又是怎么看出来的?“是的。会和我的室友们一起。”
“哦,你爸爸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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