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回来的。”
那个男人这样说。他把剑插在面前。
春、夏、秋、冬。
雪开始下,雪又停了。
不断地来来回回地纠缠。
读完的书就扔到火炉中。没有了价值的书架也都付之一炬。床和沙发也都不再有存在的必要,华服和戒指也都失去了光泽。
他没有回来。但是他们回来了。他们冲进这房间,把所有还剩下的东西都拿走,把她的头发剪掉、把她的衣服扯烂。他们用锁链把她囚住。
然后又有一个人过来,叫他们退下了。他对她好言相劝。
最后在,这个人拿出了一个盒子,盒子里装着白发苍苍的他的头颅。
然后这个人也走了。
屋外传来炮声、欢乐声。人们奔走相告,普天同庆。
房门紧闭。
然后,他来了。他像是个迷失了道路的人,一片迷茫中打开了房间的门。他穿着黑色甲胄,眼神中尽是凋零的草原和矮矮的墓碑。
他打开门,看见了她也看见了黑色的剑。
他拔出自己的剑,用它去斩那些铁索。每有一根铁链断裂,就会有新的像是月白树的新芽一样抽出。
他不停地砍。直到他筋疲力尽,剑也被磨钝了为止。
她久违地笑了。
明明只是无用功,为什么还要去做呢。
他最后也走了。
但是他会回来。
他真的回来了。
有时他穿着宽松的外袍,手中是弯曲的长刀。有时他戴着高高的礼帽,背着只能射击一次的长枪。有时他还牵着他的骏马,腰间插着仿佛收割粮食用的镰刀。有时他到来时处境艰难,失去右手的膝盖上还在流血。
他会回来。一次又一次。
但是他又走了,一次又一次。
无论哪一次,他都没有尝试过拔出那柄黑剑。她想了很久也没有明白为什么。直到某一日,她突然想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嘱咐过他,不要去动那柄剑。
原来这世上还有人会听她说话。
“啊。”
又有新的人闯入这里了。
“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记得我刚才……莫名其妙地被埋在土里……”
“啊,什么情况?你是哪位?”
“不,我的意思是……你的名字是?”
“哦,虽然我并不是听得很明白……但是能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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