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门铃响了第二遍。本来，妻子要去开门的。但是褚历久做了个手势，示意由他来开门。没有特别的理由，或许就只是多年老警察的直觉。又可能是自我感觉过剩。
窗户外面，传来“保护环境，人人有责”的呐喊声。又热又干。让人的喉咙难受。
“是哪位？”褚历久问道。倒也没有压低声线。
“不在里面。”门前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小声地说。
楼下、小巷中。
“真的有人来了！”
米良秋推着轮椅、在小巷里狂奔，“真不愧是杨学长，这都料到了……”“禇哥料到的。”garnet反驳道。“好好好……”
三个妹子在小巷里狂奔，要前往安全地点。哪里是安全地点呢？
现在的凌川，哪里是安全地点呢？
头顶上传来鸟的鸣叫声。garnet和米良秋倏地抬头。白色的鸟出现、然后绕着她们所在的这个十字小巷盘旋。
“糟糕。”米良秋倒吸了一口寒气。不能在陈旭和敌人面前光明正大地使用棋子……但是，这种情况下，不用棋子的话……
鸟在他们头顶上的灰暗的天空中盘旋。划着圆圈。它在想什么？
想何时进攻吗？
三个妹子停了下来。贸然移动反而是作死行为。要是看准了它攻击的方向，或许能够反向跑或者躲过……
它俯冲了。并没有花多少时间。
它径直地俯冲而下，像鹰、或许本来就是鹰。锋利的羽毛就像是较小尺寸的刀尖或者箭矢的尖头。美军的某种可变翼战斗机，在俯冲时会把机翼向后折，据说就是在拟态鹰。
“这边！”“左。”她们提出了相反的意见。
轮椅停在中间。
这下不妙。
但没有人向她们各自确信的两边逃跑。
猎鹰俯冲而下，凡是不能动的东西都像是待宰羔羊。上次它出场的时候还像是无害的笼中小鸟，今次却已经下定了决心，就好像尽力去吃不喜欢的蔬菜的你。
角度挑地很好。到了最后的既定高度，它就像是一枚直射入小巷内的子弹一样，呼啸着破开巷道里焦躁灼热的空气。
“擦！”
然后从对他们双方来说都是被建筑物掩蔽的死角里、杀出一个一米九的、手拿物理学圣剑=撬棒的死宅。
凭空杀出一个一米九的手拿撬棒的死宅，一秒不差地从侧面打中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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